“呵呵,哀家那是替天行道!”
承恩公听着,忽然笑了,“你替天行道,最终却落得个灭国丧子的下场,这叫什么?莫非是传说中的‘天谴’?”
杨珂再一次瞪大眼,“什么灭国,什么丧子,你休要口出妄言!”
承恩公冷笑,“也对,你在这消息闭塞的地方待了半年,都与世隔绝了,哪会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顿了下,承恩公又说“我此番来栖霞山,是奉了苏皇后之命接你回燕京。”
杨珂脸色一变,“不,不可能,皇儿胆识谋略过人,漠北之战,他不会输的!”
“漠北那场仗没打完,严格来说,他确实不算输,只是可惜了,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赢回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成博坐下来,一脸冷漠地看着她,“我亲自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谋划布局瞒天过海养在傅家二十四年,踩着肖彻肩膀上位的宝贝儿子,死了,我亲手弄死的。”
杨珂呵地一声讽笑,“你以为,哀家会信?”
“我这么说吧。”傅成博不疾不徐,“当年你和肖宏计划着把肖彻送往龙脊山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落入了苏皇后的圈套,你知道龙脊山的主人陆棕是谁吗?”
陆棕跟北梁有关,傅经纶的万寿节过后杨珂就得了消息,正是因为这个消息,让她越发笃定了肖宏勾结北梁的嫌疑。
“陆棕与北梁帝后熟识,你们把肖彻送去龙脊山,无异于送他回家。”
看着杨珂逐渐变难看的脸色,承恩公继续开口,“苏皇后一早就知道肖彻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么些年,不过是在陪着你们演一场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