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大伊万将望远镜丢给石泉,“看看他们的水塔上那些天线。”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抬头,只见红砖垒砌的长柄手榴弹型水塔头顶上趴着个跟床架似的的金属框。
“早晨我路过的时候还以为那是用铁架床改的避雷针,就特意用望远镜看了一眼。”
大伊万接过石泉递过来的望远镜,“那个床架天线太有特色了,只要亲眼见过通信车的框架天线就绝对能认出来。”
“也就你这种变态能记得这么清楚...”在场几乎所有人同时嘀咕了一句。
“艾琳娜,能不能进去把那个床架弄到手就看你们的了。”
大伊万脸上挂着奸诈的表情,“1000美元买下那个床架,剩下的钱都是你们的,另外,帮忙问出来是谁把它安在上面的,那个人在哪里,咨询费同样1000美元。”
“成交!”听到又有钱拿,艾琳娜顿时两眼放光的跑向了农场。
“咱们就别进去了。”
大伊万拉住马克和石泉,“这种事儿最好本地人去,咱们进去的话反而需要花费更多。”
闻言,石泉等人纷纷爬上两台车的车顶举着望远镜看热闹。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望远镜里的那座老式水塔上便多了两个工人开始麻利的拆除床架天线。等他们用绳子把天线吊下水塔不久,艾琳娜便带着两个男人抬着床架天线走出了农场。
一直等到装进大伊万座驾的货柜,艾琳娜才招呼所有人钻进了石泉的房车。
“问出来的消息不多。”
艾琳娜干脆利落的开口说道,“听农场的负责人说,那座水塔是上个世纪70年代建好的,当时主张建造水塔的是上一任场长。”
“就这些?”大伊万有些失望的问道。
“当然不止这些。”
艾琳娜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这位就是上一任场长,听农场里的老人说,这位厂长腿脚不太方便...”
“这是那位屁股中枪的游击队员?!”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艾琳娜肯定的点点头,“肯定是这样,听那些对他有记忆的老人说,这位名叫格奥尔的老场长枪法极好,当时每次农场举行射击比赛都很少有人比他的成绩更好,但是他却从来不谈自己以前的经历。”
“这名字和米哈伊尔的回忆录里的对不上,那么他为什么要瞒着?”石泉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大伊万摇摇头,“二战时期有很多苏联游击队员在战争结束后都选择了隐姓埋名,不在同一个时代,没经过了他们经历的事情我们很难理解他们的想法。”
“那这位老场长现在还活着吗?他在哪里?”马克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死了,07年的时候就死了。”
艾琳娜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字条,“这位老场长是个性格古怪的家伙,一辈子没结婚更没有孩子。甚至他死后超过两个月才被人发现。这是老场长死前的住址,听说那里现在已经荒废了。”
“行了,先吃饭。”
石泉拍拍手,“艾琳娜,中午找个好好吃一顿,等吃完饭咱们再赶过去。”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一行五辆车在艾琳娜的带领下离开农场直奔离得最近的小镇。
白俄和俄罗斯虽然是两个国家,但说实话抛开这些意识形态之类的东西之外,两国老百姓至少在日常饮食这方面的区别还真不算太大。
包括艾琳娜特意弄的一大桌子白俄罗斯特色美食也和俄罗斯大同小异,基本上就是各种死法的土豆配各种尺寸的香肠以及各种形状的面包。
当然,这里面也不乏比较和石泉口味的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