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祖的邀请,羊羊忙拱手想要辞却。
但她才转过头来,就见到尾生轻轻摇头示意。
羊羊这才想起了黄祖暴戾的名号,便恭敬的答道“黄太守实在太过客气,那吾等就却之不恭了。”
黄祖见羊羊答应,便急忙敦促下人去准备登船饮宴之事,然后又对羊羊道。
“江夏还有一才子,孔融孔文举都对他赞不绝口,届时请他前来一见。对了,不知羊羊姑娘听过那人名号没?”
何二在一旁听了黄祖的话,心里有些疑惑。
他可不知道在黄祖守江夏时,黄祖的身边还有什么才子,能得名士孔融的称赞。
羊羊心里也有些疑惑,但是还耐着性子,点头问道“愿闻其名。”
黄祖咧嘴笑道“正是前些日子我家主公派人送来的祢衡,祢正平。”
话语刚落,何二心里咯噔一响!
这不仅请了祢衡,还在船上饮宴。
难道黄祖杀祢衡,就在明日?
······
······
第二日,鲁湖湖上。
风清气正,太阳刚好。
黄祖领着众人坐在楼船在湖上游玩。
这船高足有十余丈,长四十余丈。
分上中下三层,一行宾客、带上仆人足有共三四十人,可置身上层都不觉得拥挤。
宽大的楼船仿佛湖中移动的小岛缓缓前漂着。
何二看着这巍巍楼船,抚摸着船窗上的如玉石般光滑有质的木料,不禁叹道“三国时期居然已经可以造出如此船来,让人惊叹呀。”
楼船起行,黄祖便领着羊羊四处奔走,给她引荐江夏名流。
尾则生一脸平淡的陪在她身边,唯有何二不喜这样的场景,又不愿离开羊羊周围,硬着头皮尴尬的站着一旁。
何二一个人无聊,便在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将思虑飘到了南下江东的计划。
他心中默想道:究竟怎么过江东最稳妥,是选择使用传送阵,还是坐船一路南行?
他的心里更希望的是坐船,毕竟可以多看看外面的风景,然而又一个问题是:自己该选在何处登船为妙呢?
这时,黄祖等人逛到了祢衡身边。
黄祖对羊羊一托手,道“此人,正是祢衡祢正平。”
羊羊目视其人,只见他颧骨突起,眼窝深陷,大嘴微咧,不经意间已是笑觑满面,那双轻蔑的眼睛如同苍鹰俯视着众人,让人没由头的有些讨厌。
紧接着,黄祖笑着为祢衡引荐羊羊,道“这位是刘皇叔三弟张飞的义女羊羊姑娘,想当年她巾帼不让须眉,只身······”
黄祖话还说完,祢衡便冷笑一声,道“难道太守今日如此阵势就为了迎接这个小女子?倘使如此祢衡不来也罢。”
原来今日饮宴黄祖介绍众人,却偏偏没有将他放在最前面,祢衡心中早就有了怒气。
如今到了他说话的时候,自然要好生发作一番。
黄祖眼见祢衡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可祢衡却视若无见,又讥讽道“祢衡久闻江夏战事不曾停歇,想不到黄太守还有如此闲钱来打造楼船,供人娱乐,不知江夏的战船今如何?”
黄祖听了祢衡的诘责之言,反而豪气冲天的说道“我江夏战船已修建至五层,可拥千军如船,五百弓弩手齐射。”
祢衡听了黄祖的豪言,却是不以为然,继续反问道“那这样的战船有几艘呢?
黄祖虽暴躁,但本性还有些老实,便据实答道“这五层战船吃水颇深,目前只有一艘。”
祢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如此宏伟的战船却只有一艘,要是黄太守不修此楼船,是不是就能在建一艘战船了呢?”
众人眼瞅着黄祖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