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印战争的时候,也就是肖青鸢的孩子死之后,我再次见到了先生。”
“他没死?”
“嗯,没死,是真人。我问起为何消失,他没说,只是看着那堆被炸毁的废墟,那是我第一次从先生的脸上看到了悔意。”
“悔意?”
“嗯,悔意,应该是就得自己没救下那个孩子的后悔吧。当时先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找到孩子的遗骸,交给拉吉普特的父亲,让他放在泰姬陵,说以后让肖氏姐妹的后人来取,也就是你!”
“当时吩咐完这件事之后,先生抱着丧子之痛的青姨离开了新德里……”
“从此再无音讯。”
“哦……”赵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呢,你后来就亮起了瑜伽?还练得这么好?”
“不是,我的瑜伽是先生教我的。”
“他还会瑜伽?”
“嗯,很厉害。”
“呃……,先生叫什么名字?”
“赵肖。”
“赵肖?罩着姓肖的?”
“呃,或许是这个意思吧,总之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