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故事太少。很多人听后,一哄而散,忘却故事本来面目,认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故事,没什么好值得回想。因为人是往前走,谁还会倒不几步,只为了看那一处别样风景。
长歌双手在酒杯上挪动,钰瑶乖巧蹲在桌下,她很想开口询问些什么,可她找不到理由询问。
难言之隐不止局限讲故事之人,还有想听故事之人。
“这酒不错。”憋了很久,长歌才憋出这四个字,心里很尴尬。
两人相对无言,就这么静静坐着,等待雨停。茶水摊行人越来越多,长歌心里疑惑,明明她从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这场阴雨,却招来这么多人。
那他们刚刚是在哪儿?
雨停之后,侠客两壶酒喝完,起身对长歌说“姑娘,在下告辞。”
长歌起身相送,“少侠一路好走。”
侠客前马离去,红棕色的马儿在众多人群中格外显眼,就像刚才下雨时长歌一眼就看它。
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真是一匹好马。”
长歌把钱放在桌上,正打算走时,钰瑶突然叫了一声。长歌以后她是在桌下蹲久了腿麻,就把她抱出来。
她的目光一直紧锁一方,长歌觉得有点奇怪,就向那方投去好奇目光。
见到那人之后,长歌把钰瑶放在地上。
“是她,阮玉。”
阮玉一身鹅黄羽衣,身上有些被淋湿,显然刚才下雨没有找到避雨地方,只在树下匆忙避雨。
她手里拿着一张画像,见到人就询问有没有见过画中之人,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阮玉询问无果,垂头丧气时,她看到有人正在注视自己。
阮玉忽然有些头疼,按着自己太阳穴,念叨“那人好像见过?”
长歌站在茶水摊,看到阮玉弱柳扶风一步一步走来,看清她手中的画,那是余歌,不,应该是墨珩。
阮玉走上前来,拿起画像,一如既往询问“你认识画中之人吗?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长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画中之人是你什么人?”
阮玉娇羞回答“是我夫君,不知怎么了,他有一天突然消失,让我在家里等他。”
“那你为何不在家里等他?”
阮玉眼中失落感伤,道“我不记得等了他多久,我不像在这么等下去,我要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歌从阮玉记忆里看出一点端倪,墨珩对她真的有爱吗?不过是看她有皇室血脉,想利用她而已。
这个问题长歌不想去替阮玉想,因为在她心里,墨珩就是一位举世无双少年郎。
长歌拿起她手中的画,叹气道“姑娘可知‘镜花水月’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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