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笑了笑,她从小泡在戏文中,对那些凄美绝爱已经见怪不怪。芪蘅的心在她这里,白亦对她别扭情感,她是知道的。
只是她对白亦无意,也不想去爱慕别人。总得归来说,长歌内心深处对白亦有歉意。
她不会和白亦在一起,也不会去喜欢别人,这些恩怨就这样搁置,等日后白亦有心仪之人……
“我是修士,天赋异禀,不向余歌那样蠢笨。我只要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然有所作为,情情爱爱于我无益。”
听长歌这样说,何秀心中不满,在她心里怀瑾哥哥是天底下最聪明最强的人,不容许别人这样说他。
奈何长歌是他阿姐,只能把气憋会心里。
脸上露出不悦,同时又担忧她说,情爱会误他修炼,故向长歌讨教“阿姐,修士是不是要清修?不能成家?”
长歌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无心之失,对她打击太大。
“不是啊,有很多修士双修,还有很多修士成家立业。”
何秀懵懂点点头,“看来我没有耽误怀瑾哥哥,真好。对了,阿姐,双修是什么?”
“就是男女修士在……”长歌差点说出口,还好及时想起。
何秀期待眼神看着她,长歌干笑两声,道“男女之事,听不得。”
何秀坐上秋千,一脸不解“男女之事为何说不得,不就是两人吃饭交心,这有什么不能说。”
“呵呵,是的。女孩子要矜持,别太主动,便宜我那蠢弟弟。”长歌能说只有这么多,她真心希望何秀余歌在一起,这样阮玉就算想起记忆,也会心死。
现在她没有记忆,对余歌情根没有根深蒂固。余歌何秀在一起后,她也算是一种解脱。
想到阮玉遭遇,长歌心里就恨极了墨珩。他配不上娴雅温柔阮玉,趁虚而入的小人。
阮玉一人独坐长亭,热闹都是别人的,她是属于孤寂。
在燕云城她有了一些零零散散记忆,那些记忆一闪而过,阮玉都来不及抓住,它们就像一阵风溜走。
矢枫胡吃海喝后,在院里到处走走,看到独自忧伤阮玉。
“阮玉姑娘,你在想什么?”
阮玉“没什么,矢枫公子可吃饱了?”
“我……让你见笑了。阮玉姑娘在找人?还是等人?”
阮玉目视前方,她只能看清池堂上浮萍,无奈道“都有吧!我不知自己何处来,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这样吧,我给指一条明路。你的画中人,已经不属于你,你回你家静静度过余生。”
“家?我那来的家,咳咳咳……”
阮玉话至一半,心中泛起难忍之意,咳出鲜血。
矢枫拿出帕子递给她,说“你这是何苦,以你现在身子……”恐怕只能活两三年,找到画中人又如何,记忆回来又能如何,事实已经这样。再这样下去,余歌何秀难道真的会如命定一样,何秀对他老死不相往来。
阮玉擦拭嘴角鲜血,有气无力说“就是知道我快死了,我才想找记忆。总觉得我糊糊涂涂过了很久,若死了还是这般不清不楚,那岂不是白活一辈子。”
矢枫见她如此坚决,也不便再说什么劝导她的话语。
当局者痴,局外人清。身为局外人他们能做什么,似乎只能做一些锦上添花,实质什么都做不了。
矢枫“阮玉姑娘,进屋坐吧,这里风大。”
阮玉轻轻摆了摆手,低头道“不了,我想出去走走。”
见她身体如此虚弱,矢枫有些担心,就跟她一起出去。
……
“阿姐,你才认识怀瑾哥哥,我还以为你们俩从小长大。”
长歌则身悠闲瘫在秋千上,手指刚好可以碰到躺在地上歇息的钰瑶。
“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