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立储君,才是当务之急!”反对的声音骤起。
“储君之位,关乎江山之大计”数臣复言。
漠沧皇早已如芒刺在背,他轻轻捏了捏额头,又是良久的沉漠,像是在等待什么,须臾,又问“李太傅以为如何?”
“微臣恕微臣愚钝。”李太傅上前回话,声音颇是颤抖。
作为太子太傅,面对昌王党派的多番碾压,他却只能一味忍气吞声,若是放在以前,以他为首的东宫官定然极力辩驳,岂会给昌王党派喘息的机会?只是今日太子不在朝廷的事实众臣皆知,唯有漠沧君主不知,他如今所做的只不过是在掩盖太子不在的事实,然,昌王党人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只怕,纸终究包不住火。
李太傅这个态度着实让漠沧皇有些好奇,他沉吟了片刻,突然问“太子以为如何?”
只听得九级台下一片死寂,漠沧皇抬了抬眼,两眼一眯,又问“太子以为如何?”
身边的邱内官见形势不对,暗自叹了口气后,急忙凑到漠沧皇耳边提醒。
听到太子不在朝中的事实,漠沧皇登时勃然大怒,感情就他还被蒙在鼓里啊!他重重拍案“太子可曾告假?”
这场火终于要烧起来了,漠沧无忌早就按耐不住了,他退出人群,上前禀报“启禀陛下,太子未曾告假,臣已经派人去请了,这也该有半个时辰了吧!”漠沧无忌暗暗一笑,心中一阵欢腾。
“起奏陛下,如今的太子,早已不堪大任,还请陛下早做决断。”拓跋蚩紧紧相逼。
“李太傅,你作为太子的老师,真没什么要说的吗?”漠沧皇再次问向李太傅。
李太傅心弦再次绷紧,后背贴着衣服早已一片汗渍,他明显感受得到,漠沧君主有心袒护太子,只是,若是太子一刻未出现,他便不可轻举妄动,正所谓关心则乱,太子行事向来极有分寸,如今是什么局势,恐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所能做的便是尽量为太子争取更多的时间。
“回禀陛下,微臣”
“太子到!”
大殿外,忽然传来通传的声音,众人纷纷回头去看,李太傅跪于殿中,紧着的心终是落下。
在众人的瞩目中,身着官袍的漠沧无痕从大殿外疾步走来,行至九级台前,屈身跪拜“微臣来迟,请陛下恕罪。”
漠沧无忌早已大惊失色,他一遍遍看着眼前的太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太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在告诉他,眼前之人确实是太子,如假包换的太子!
“太子因何故来迟?”见到太子,漠沧皇的态度忽然变得极为冷淡。
“回禀陛下,陛下昨夜赏赐微臣一座巍峨大楼,微臣回到东宫后每每想起此事,便难以入寐,夜半子时,索性取了几坛美酒,几番开怀畅饮后,终是睡下,谁料,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侍女们不敢打搅,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来迟,还望陛下恕罪。”漠沧无痕一半恭敬一半风趣地解释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极为震惊,这哪里像是从太子口中说出的话?太子向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饮食起居也极有规律,今日的太子和往日的太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漠沧皇听得有些发怔,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看来这东宫伺候的人越来越不中用了!邱内官,传朕旨意,将所有在东宫伺候的人通通赐死!”
邱内官捏了捏浮尘,有些犹豫“这”
“不必了!微臣若是想饮酒,没有谁能拦得住!杀了他们也是徒劳!”漠沧无痕正色道,语气中满是不可一世的桀骜。
“太子不是染了寒疾么?又怎能深夜纵酒?我看太子根本就没有染寒疾!”
“太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