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来了?呵呵!”白饵不禁一笑。
燕北楼平静说:“我方才说了,是可疑之人。”
听此,她更觉得燕北楼是诚心更她过不去!
心中愤愤难平,想问一问她何来可疑一说,他却先道。“刁氏死在荷花水榭的花池之中,当晚在荷花水榭用酒席的人员里面,就有白姑娘吧?”
暂压心中火气,她答道:“对!”
“那好!我再问你——子时你回到客栈之后,还去过何处?”燕北楼追问。
问得可真是莫名其妙!
她面色一沉,旋即硬声道:“我方才不是说了么!回到客栈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扎进房中,一觉睡到燕大人敲响房门!”
比其白饵,燕北楼倒显得是平静,他语调瑟瑟开口问:“我如何相信你,所言是真呢?”
“我——”
她险些要拍案而起,甩他一脸的爱信不信。
但此时,包房的门被敲响。
“是何人?”
“小二,阿祥,来为大人送点茶水。”
燕北楼蓦然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白饵,继而朝外面道:“进来吧!”
入门,阿祥朝二人嘿嘿地点点头,然后去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