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你家老爷忌‘芙山’吗?”
婢子迷茫地摇了头,迟疑地说“可是,奴婢们从未听闻老爷忌讳这味药……那奴婢端下去,重新熬过。”
王若秋看了贾英明一眼,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无言的忧伤,起了身,“不必了,我来吧!”
婢子赶忙从她手中接过药碗,然后上前引路。
当房门轻轻掩上的那一刻,病榻上的贾英明,褶皱的眼角,忽然流出泪来……
洁白的信鸽飞去了天边,一转眼便没了踪影。
白饵坐在桌前,独自忧愁。
已经十来天没收到将离的回信了,这是她继上元之后给他寄出的第三封信,至今不见信鸽飞回。
此时,蓦然听见细微的敲门声,她心不禁一震,当即回头,隔着一层门户纸,她已然想象出了他熟悉的模样。
不再迟疑,她旋即跑到门边,莞尔一笑之间,两扇门轰然打开,期待的眼神在走道里左右看看……
“三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飞涨中文
“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答应好要陪你庆……”
巧笑嫣然的女子帮男子宽了披风,赶忙拉着他进了房间。
望着对面的一幕,她嘴角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她失意地垂下眼眸,准备将门掩上,却隐约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走!你给我走!”
……
好像是殷姑娘的声音?
紧着神色,带上两扇门,她连忙下了楼。
只见,客栈外的大道上,停了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马车后头,还跟了许多仆人,此时马车周围堵了很多人。
一个面容姣好的丫鬟站在门外。
“四小姐!奴婢奉殷大人的命令来接您回家了,您就跟我们走吧!大人还在京都等您呢!”
殷姑娘回过头,愤懑的眼神落在阿祥身上,“阿祥!送客!赶紧送客!实在不行,就报官!”
阿祥顿时左右为难,“这……”
见阿祥不为所动,殷姑娘旋即拾起门边的扫帚,冲了出去……
明白了其中的缘故,白饵走到阿祥身边,不禁小声问“殷姑娘在梅海住了这么久,京都的人怎么忽然找来了?”
“谁知道呢!”阿祥还没缓过神来,“虽然说,这些年,京都的人一直在找殷姑娘的踪迹,但殷姑娘躲在梅海这么多年不也不没事吗,这些天,也没见大理寺卿的人在附近出现啊,连捕风捉影的苗头都没有,今天忽然来这么多人,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只怕是早有预谋!”
眼看门外闹成了僵局,白饵紧着神色问阿祥,“眼下这个场面,该如何是好?”
阿祥纠结道“这,我也不知道啊,那外面可都是大理寺卿殷大人殷常在派来的人!我也不能轰走是吧?”
“如何不能?”白饵满脸皆是恨铁不成钢之色,“平日里燕北楼带人来你都敢驱,今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热衷于维护客栈的秩序吗?他们这一堵,多影响生意呀?就算不为殷姑娘,为了店里的生意,你也得出去将人赶走!”
“不不是……”阿祥几成了苦瓜脸,难堪地说“那燕北楼和大理寺卿的人能一样吗?若把燕大人和大理寺卿的人放在一起作比较,那燕大人肯定要听命于大理寺卿的啊!我反正得罪不起,不敢不敢……”
“行了,我不和你说这些。”白饵什么也不想说了,直接问“你不去,是吗?你忍心看着殷姑娘被那些人带走是吗?我告诉你!殷姑娘要是回了京都,那就是让她去跳火海!”
“我……”
阿祥也很无奈,心想既然大理寺卿的人都已经到梅海了,就算今天把他们轰走了,那明天呢?殷姑娘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大理寺卿的人肯定会一直看紧她的,直到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