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肚。
咯噔。
手里的碗忽然拿不稳了,二碗酒下肚,整个人不觉有些昏沉了。
见状,燕北楼忽然担心地问“白姑娘,你可还行?”
“行!嗝——”她双手搓了一把脸,抬起头,再战“才喝了两碗而已!怎么就不行啦?我跟你说燕北楼,你可别小瞧人嗝——”
旋即,抱起酒坛子,往两个见底的碗里呼呼地倒酒。
见她又要喝,燕北楼当即道“白姑娘,你已然有些醉意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呵呵,便醉了!”
嘲笑她?她不服气“我醉了?我有醉吗?没有!燕北楼,我不敬你酒了,不过,你得罚酒!”
“罚酒?”燕北楼不解,笑问“我为何要罚酒?”
“刚才你说起我们之间的际遇,你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锦龙客栈的那些日子!”白饵又打了个嗝,眼神轻眯了一会儿,继续说“锦龙客栈的日子还记得吧?我跟你说,那个时候的你,可讨厌了!天天谁也不找,偏偏找我!就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把我气的呀!哼!你说你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