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碧茹不复赛,在接下来的竞赛中,对追云令、践月令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将继偏偏不是那种见好就收之人,非要将追云令也拖下水,摧花令和追云令若同时少了一员大将,受益最大的不就是他们践月令么?真可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连春恨都知道的利害,目光毒辣的虬姝夫人怎么会不知道?
“呵!”虬姝夫人不由得冷笑一声,戏虐道“我看,是对你践月令无损伤吧!”
眼角的褶皱一紧,将继略略一笑,赶忙道“虬姝夫人真是说笑了!这话哪能这样说?一切都是为了赛制的公平,真正受益的,还是神将司呀!还有啊,杀手将碧茹与白练擂台之上单挑对决,打得甚是激烈,到底是谁蓄意伤谁,这这这!这都不好说呀!我们也不排除将碧茹的居心是吧?依我看,两个人都有罪,都取消参赛资格,最合适不过了!虬姝夫人您说呢?”
听到这话,江疏夫人可不乐意了,按将继的意思,将碧茹也有迫害同门之心?换而言之,她这个摧花令令主管教无方?
虬姝夫人着实是有些倦了,“践月令令主方才不是断定,是杀手白练一上擂台,便对将碧茹下死手,她是蓄意谋害吗?如今,怎么一转眼便转了说辞?”备用站
一听,将继顿时心虚,赶忙找台阶下“哎……人老了!总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虬姝夫人语调一冷,道“您作为本场竞赛的主赛之人,坐在这观赛区,难道不该确保竞赛的绝对公平吗?我给予重任于你,你却令人大失所望?我是不是也该治你一个失责之罪呢?”
将继听此,脸色一变,赶忙请罪。
沉寂良久的江疏夫人终于发话“虬姝夫人若真要如此断,岂不是要将我摧花令往死里逼?”
凄厉的声音一出,震惊四座。
“江疏夫人,此话何意!”虬姝夫人冷眼问。
“也没什么。”江疏夫人换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说“您这么断,只怕要招来——神将司司主偏袒追云令的口舌!”
“你!”
江疏夫人不徐不疾继续道“毕竟,明眼的人都看得清楚,如今追云令在杀手角逐计划中的成绩可谓是出类拔萃!大获全胜的态势,愈来愈明显,夫人您这么做,难免惹众人暗下猜忌……”
此话一出,践月令和摧花令的杀手开始议论纷纷。
“江疏夫人!”虬姝夫人开始有些站立不住,“你未免太过放肆了!”
说她放肆,她干脆放肆到底。
“虬姝夫人都可以为追云令争一争!我自然也要为我摧花令争一争!”
此处压制不住,彼处不平之声又起。
虬姝夫人双眼微闭,于一片喧嚣之中,长吸一口气。转瞬,身后的袍子一甩,正色坐了下来。
“好——”她长念一声,眼中露出一丝平静的笑意,四处慢慢安静下来,她道“既然我们摧花令的令主觉得我的断法有失公允,那么江疏夫人,您有何高见呢?”
“既然我摧花令少了一名大将,作为替补,杀手白练——进入我摧花令!”江疏夫人斩钉截铁道。
一听,将敬第一个不答应,“江疏夫人气糊涂了不成?杀手白练乃是我追云令的人,岂有去你摧花令的道理?”
“杀手白练毁了我摧花令的一名大将!让她来我摧花令作替补这个要求过分吗!”江疏夫人大发雷霆,“让她来作替补!那是我摧花令看得起她!”
见将敬欲出口,虬姝夫人只手抬起,将其斥退,神情肃穆。
江疏夫人眉眼含笑,看着虬姝夫人,又道“说到底,追云令的杀手,和摧花令的杀手,不都是神将司的杀手吗?杀手白练来我摧花令又不是替外人卖命!更何况,人才合流,强强联手,这不是虬姝夫人最想看到的局面吗?”
江疏夫人把话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