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以致于,很多事做起来,便觉得力不从心。”
江疏夫人忽然怒拍桌面,“这必然是追云令的人在背后故意散播此等谣言!对方的目的便是想要离间你对摧花令的忠心!你放心,此事,我定会严查!”
见她闷头不语地坐到一边,江疏夫人不禁缓下神色,问“你向来沉得住气,怎么?这一次,当真中了敌人的圈套,听信了谣言?”
白饵淡淡地摇了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越到关键时刻,眼看大仇即将得到,这心中便越是不能平静吧!”
见此,江疏夫人伸了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越是如此,便越要沉住气。这一场,摧花令败了,下一场,摧花令必须赢,只要摧花令与追云令持平,三令对决的最终结果,便取所在令个人成绩在榜十的杀手的成绩,眼下我摧花令排在榜十的杀手,论人数,论实力,皆不亚于追云令,这一步,我有把握能赢。只是,能不能走到这一步,还是得取决于最后一场对决,取决于你。”
白饵缓闭双眼,表情挣扎了一会儿,似乎抑制不住,旋即站了起来,江疏夫人目光一抬,迟疑地看着她,心中刚刚烧起的斗志,一下子被什么给浇灭了……
“对不起。”白饵略带内疚地说出“我想,我还是做不到。不管是谁布的局,我想,我真的掉入了他们的圈套。”
江疏夫人神情漠然地站了起来,彻底没了耐心“我不管你是何状况,这个圈套你必须走出来!最后的对决,你也必须替摧花令拿下!你没有其他选择!”
“最后一场战役我可以替摧花令拿下。”白饵顿声良久,看向江疏夫人,“但我有一个条件,我想进入一个地方,亲眼看看!”
“什么地方?”
“追云令,一杀阁,将离原先住的地方。”白饵满腹心事地说出“这个地方,从我踏进追云令的时候,它便一直被虬姝夫人封锁着。我想,这里面,定然藏着有关将离生前的东西。如果我能进入,定然能找到线索。自然也能确认,将离的死究竟是不是虬姝夫人所为。”
“不行!”江疏夫人道“你在她眼皮子底下伪装了这么久,此时去这种凶险的地方,不是明摆着告诉虬姝夫人,你怀疑将离的死因么?那个地方,极有可能是她给你设的最后一道考验。”
“我必须去看看!”白饵坚定地说,“有夫人您在,一杀阁再凶险又如何?”
江疏夫人顿了顿,恍然“你想用我的摧花令,破解一杀阁?”
白饵点了点头,“诚如夫人所说,一杀阁是虬姝夫人给我设的最后一个考验,但若有摧花令相助,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破解其中所有的机关,进入一杀阁,且不留下任何痕迹,不会是什么难事。”
见江疏夫人眼有迟疑,她又施施然道,“难道这一杀阁中藏有最后的真相!”
听此,江疏夫人不由得心想,此时越是迟疑,便越会让她觉得,将离的死与摧花令有关,那么她所困的陷阱只会越来越深……
“我可以暂时把摧花令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