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嘴角一抽再抽,声音有些哽咽:“我我,我什么也没没做”
“还敢说谎!”将离将拳头攥得更紧,咬牙切齿逼迫。
“举头三尺,有神明。”张驼背呆呆地望着天,绝望道,想要解释。
“你和我提什么神明!我不信这些!”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前嫌,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到底还是胆小如鼠,生死关头,还是得挣扎一下。
“你若什么也没做,她为何要受制于你们,为何要跟着你们走!”
他两只眼睛睁得滚圆,黑洞洞的,深邃莫测。岩洞里的光线本就不怎么好,又是背光的缘故,他一张脸浮在半空中,显得极其阴沉,像极了阎王殿的阎罗君。
吸了口清冷的空气,张驼背将满腹委屈倒了出来。
“施主明鉴啊,一直都是我们跟着她走的啊,不是她跟着我们走的啊,我们都是按着她说得路线走的,她说一我们绝不敢说二的啊!”
见他说话时一副贼眉鼠眼、恶棍的样子,将离满脸皆是不信之色,“你还敢说谎!简直是找打!”
眼看天空又黑了,张驼背吓得闭着眼大叫了一声,心脏一紧,完了完了,这回,要毁容了!
“住手!”
只听得她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空灵响起,将离扼住拳头,回转身,“白饵!”
只见她一面轻纱掩面,他忍不住朝她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揭,想要见见那张熟悉的脸。
自玲珑塔一别,他寻了她一路,也跟了她一路,弹指间,却是春秋那般长!
白饵盯了他一眼,眼神急急落到他身后,上前去扶起张驼背。“你没事吧!”
“哎哎哎哎哎!疼!”张驼背撑着老腰缓缓站了起来,一张脸因疼痛而扭曲,侧脸处还有些浮肿。
与将离稍稍对视了一眼,恐惧瞬间掐住了他的声带,他旋即躲到白饵身后,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你赶紧跟上,我随后就到!”白饵朝张驼背提醒了一句。
张驼背鼠目瞄了将离一眼,觉着可行,旋即摇着步子,紧着心,从他身边闪电般溜过。
朝张驼背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将离走向白饵,问:“为何要跟他们走?”
“带他们逃过狼人的弯刀,带他们避开狼人的追踪。”白饵平静回道。
“同那等宵小之辈?”将离质问。
“张井春是轻浮了些,但他本性不坏,他是金明寺的住持,他有一颗救世济民的心,我需要他的帮助。”白饵解释。
闻言,将离只觉得甚是好笑,道:“他要真有一颗救世济民的心今日金明寺就不会遭那灭的对,今日金明寺的确不该遭灭得语塞,将离顿时有些哑然。终是放心不下,劝道:“白饵,你不要忘了,昨天构陷于我的是他!处我以死刑的也是他!你怎么能相信这种人呢!即便你要帮那些难民,你也不能麻木到认敌为友!”
“那你告诉我,我若要帮那些难民,眼下,除了他,我还能相信谁?”她语气决绝,看他时的眼神,透着深深的绝望。
事已至此,有些话也该说开了,她继而坦言道:“将离,我不管你是不满于张井春,还是不满于我不顾一切地去救那些难民,我既做了选择,那这便是我的选择,无论对错。”
沉默了良久,他终是开口道:“我想,你比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锦绣客栈那晚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
“你不用提醒我,我会记得自己所做的每一个选择,并且一刻也不忘记!将离,给我一些时间,等我的事完成后,我自会去找你。”
“你一定要坚持这么做吗?”
“对!”
四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