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掉进了寅月宫设下的陷阱!
坚持喝了好几天避子药后,许是药剂过猛,她的身子开始出现了些不适,总是觉着胸口闷,干呕,无力……
伴随着这些症状的出现,她才发现,一切都完了……
避子药,被人暗中换成了安胎药;写给父亲的亲,被人暗中拦截……
寅月宫威胁她,拿她腹中的孩子做交易,要想保住他的父亲燕伯爵,就必须拿她腹中的孩子来换。
她害怕她父亲遭寅月宫的暗中迫害,伯爵之位不保,只能含泪妥协。
她每日禁足在东宫,宫外之事,自有寅月宫遮掩摆平,即便足不出户,每日举动,一言一行,皆会被人暗中监视。
无数次想过自戕,好教那孩子腹死胎中!不让寅月宫得逞!可无论她做什么,总有人知道,他们不给她任何机会!
可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到底藏在哪里!
她亦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她简直受够了!!
燕艳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那些梦魇又开始在作祟了,他们太可怕了……她两个拳头抓得咯咯作响,她想摆脱它们,可又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闭起双眼,嘶哑、无力、不甘地喊着“我不想再作他们的棋子了!”
嗪嗪早已哭成泪人。
燕艳艳一步一步上前,交握住嗪嗪的手,眼睛睁得像大雪压断的枯枝,说“嗪嗪,让我去吧,我真的好想再见见他!”
她要救他!
嗪嗪忽然止住了眼中的泪水,半晌,只说了一句“您可以出东宫,但您一定要记得,今日死的是白家,明日,就该轮到伯爵府了!”
那句话说完以后,燕艳艳忽然僵在那里,那颗心,好像再也不会跳了。
良久的死寂忽然被打破。
……
“我是来找燕妹妹的,你们让开!”
门口两方交涉了半天,殿门总算开了。
嗪嗪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礼拜道“如妃娘娘,我家淑仪身子不适,不便见客,还请……”
花汝膤可没心思听,蹬蹬蹬,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