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落在了他们随行的装备里,只待大典一开,空中烟花一绽,空气中的温度达到一定高度,这些福珠便会随着百姓的移动,不燃自爆!”藏西阿左阴恻一笑。
“什么!”一听此言,如闻惊雷。白饵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还有!这一千颗福珠里面,只有十颗是真的!虽然只有十颗,但别小看了它的威力,只要有一颗爆炸,百步之内,绝无幸存者!”藏西阿左提醒道。
被他的话一惊,白饵顿时跌坐在了地上,有些发怔,“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忽然听到他放出的笑声,她旋即用双手抓紧刀柄,颤颤巍巍地对着他,眸中迸射出难以置信的冷光,骤然嘶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藏西阿左仰天大笑:“天降祥瑞!天降祥瑞!哈哈哈哈!”
只觉着心中一阵毛骨悚然,白饵旋即冲起身子,不可操控的刀尖逼近藏西阿左的脖子,割破了一点皮。她睁着不断被恐惧放大的瞳孔,沉声问:“藏西院子的主人是谁?他在哪里?在哪里?不说我便杀了你——”
未料,她话音刚落,藏西阿左,脖子一拧,将命送到了她的锋利之下……
看着大片大片的鲜血汩汩流出,她手中的藏拙再也没拿住……
将离拾起藏锋,将白饵慢慢扶起,道:“此事过分蹊跷,此人话中的真伪一时也难以查证……”
“万一是真的呢?”白饵当即看向将离,问道,语气里满是担忧。“他说的若是真的,只要大典一进行,在场的人都会死!漠沧风人死不足惜,但我们仇族人呢?”读书祠
将离沉吟片刻,慢慢道:“这件事极有可能与黎桑太子有关,要想破解此事,恐怕只能找一个人……”
“说不定这件事正是他难言的苦衷!”他附加一句,眼神若有似无地看向她。
“找季青云!”她果决地说出。
琵琶阵阵,似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珠子掉在了光滑的玉盘之上,不断发出急促的响声。
暗阁半扇大门骤然被阖上,将这些声音悉数锁在了窗子外,只有浅浅的声音隐隐传来,似梦中呓语。
“老季,此事事关数千秦淮百姓的性命,刻不容缓啊……”
对着阁中那席静默的背影,将离开口道。
季青云眉头皱得紧紧的,回过身时,恰好对上了白饵悄然浮起的眼神。
他顿了顿,刚欲启唇,那浅浅的眼神却又忽然避开。
他低了低眼,佯装无事,说道:“这件事的确与太子有关。”
“什么!他疯了不成!为了复仇,他竟然要将整个雨花台毁掉?”将离看了看白饵,又看了看季青云,不禁问道。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季青云叹了口气,不禁想起了聚龙城城墙上的事情。
… …
“本宫要在庆国大典那天,献上一份大礼,本宫需要你的配合!”
“殿下想要怎么做?”
“还记得四年前,秦淮经历的一场生死浩劫吧!”
“四年前……”
“天降祥瑞!哈哈哈!天降祥瑞!”
“殿下!此事还当三思啊!”
… …
“所以,黎桑太子便夺走了你的监工令牌,以你的名义在雨花台暗中布局?”将离不禁问。
季青云无奈地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我们只要知道黎桑太子安插在雨花台的人以及他这几日在雨花台做的事,事情便可迎刃而解?他拿着监工令牌行事,定然会留下诸多蛛丝马迹!”将离分析道。
季青云摇了摇头,“已经晚了。”
“晚了?这是为何?”将离问。
“诚如你所言,太子既拿了我的监工令牌行事,行动虽然方便,但所行之事必然要与其他司属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