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殿下,别说的那么悲观。”
“官员罢工,吏治败坏,国库空虚,诸侯异心,孤如何还能撑起一片大好河山?”
“这…”
“连你,足智多谋的华亭侯都束手无策,我又有什么办法?大厦将倾,非一人能扶起。”
许奉渊面如死灰,嘴唇是可怕的紫青色,整个人彷徨又无助。
他又接着说“吴国公许晏臣之所以野心勃勃,是因为先帝(此指许绍的父亲代景宗许镇)其实是庶出的,本来没有继承权,硬是因为他的母亲深得宣宗喜爱,被强行立为储君,这事情在朝堂上吵了十几年。宣宗大杀四方,才把这件事情给立定。
而吴国公许晏臣,就是本该入继大统的嫡长子,所以他一直愤愤不平。”
许奉渊已经相当理性客观,就好像是在为许晏臣说话一样。
“宣宗去世之后,他确实干了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先帝去世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但是他辈分高,而且身份尊贵,父皇一直没有追究。”
许奉渊深吸了一口气“我一向防备着他,安排了许多密探,一直把精锐部队在京口安置,就是等待这一天,我并不希望这一天真正来临,可是该来的终究会来。宣宗留下的后患,居然要等到四代之后才能被解决。”
“所以这场仗,殿下是有很大把握的?”
“当然,否则我就是白准备了。”
“那就好,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你跟我来,帮我处理奏章。”
“这…不大好吧。”
“大臣们有许多的罢工了,阉人我信不过,你想让我累死啊?”
“政事堂的相公还留有几个?”
“枢密使都告老还乡了,三司里还剩两个。”
温崖看到一国之君如此可怜巴巴的,便跟着了。
他看到三司有大臣提议他,把皇帝的内帑拿出来,用作军用,皇帝不能留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这样是对江山不负责任…
温崖就此事,问许奉渊“这样的大臣,应该斩首吗?”
许奉渊脑筋有点没转过来“这就斩首了,为什么呢?好像不至于吧。”
“钱是运转一切的资本,殿下即将成为一国之君,一点钱都没有,将会被百官玩弄于鼓掌之上,万万不可啊!”
许奉渊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