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安好心?”
“霍老师啊!”苏绵下意识的回答,她对梅雪说“反正你别多想了。”
锅肯定是要让霍胥背的。
苏绵说完话,梅雪脸色一变,不是感动,反倒是像狗剩捅了马蜂窝的样子,哆哆嗦嗦的对着苏绵挤眉弄眼。
苏绵顿悟“梅雪,你是不是眼睛疼啊?”
梅雪“……”
梅雪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苏绵的身后,苏绵后背一凉,下一句,意料之中,梅雪道“霍老师,绵绵不是说你!你别误会!”
完了。
苏绵脑海里就飘着这俩字,完了。
干啥不好,非要背地里造谣?被抓了现形,苏绵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缩着脑袋,想着,这会儿要是再有个龟壳就更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苏绵颤最后还是颤巍巍的回头,双手合并放在身前,认认真真的拜了一下“霍老师对不起,我不该说您坏话,我忏悔,我思过!”
霍胥讲课很专业,知识点讲的深,延伸的也多,对于靠本事进了一班的人来说,正正好。
苏绵第一次背后和别人碎碎念的造谣,当场被抓包,除了急了,还想抽自己。
霍胥站在苏绵身后,看着小姑娘都要急哭了,啧了声,得理不饶人“苏绵同学,你能说说老师哪里不安好心吗?”
“……”
苏绵的脑袋摇地和拨浪鼓一样,“不是,是我对您不安好心!”
“这样啊?”霍胥意味深长的笑了声“那也成。”
他说“这事我同意。”
苏绵“???”
不是,她怎么开始听不懂了呢?
苏绵看向梅雪,梅雪哭唧唧,你都不明白,我这个小脑袋瓜你还指望我干啥呢?
俩战五渣眼巴巴的看着霍胥,霍胥扫了眼苏绵和梅雪死死牵着的手,尽职尽责的提醒“学校里不要勾肩搭背,有失体统。”
要是以前,苏绵肯定得说一句,“就是拉手手,我们很纯情哒”,但现在,这不是刚犯错误吗?
苏绵没犹豫的松开梅雪的手,使劲点头“好的好的!”
认错态度这么好,倒也还,挺可爱的。
霍胥又看了眼苏绵,下午,夕阳的光晕折射在她眼底,泛着温柔,他漫不经心道“上学期间,同样禁止男女生过度来往,比如娃娃亲这种,太耽误学习,当然,学校也不刻板,不是反对学生一切的思想,他支持并鼓励学生解除毫无意义的婚约。”
苏绵“……”
等到人走了,苏绵这才觉得她活过来了,一把搂住梅雪的脖子,“我再也不要背后说人坏话了!”
梅雪跟着点头“可我还是选择熬夜看小说被我妈打断腿。”
只要梅太太给梅雪留双眼睛看小说,梅雪就知足了。
梅雪哭的太惨,苏绵回班里拿了她放在书包里的小香皂给人洗脸,两个人回班的时候,梅雪还摸着自己香喷喷的小脸。
她眼睛还有点肿,看啥都是头重脚轻,干脆趴到桌子上休息。
苏绵拿着小香皂,控了控水,把小香皂放到了盒子里。
只是还没等到她关上盒子,离着苏绵就一个过道的文艺委员指着苏绵的小盒子道“这是什么啊?绵绵,我能看吗?”
苏绵脾气好,在班里的人缘也好,女生们比男生还要喜欢她,所以看见苏绵小香皂的瞬间,文艺委员就商量着要看了。
“这是我哥哥教我做的香皂,经常用有美白的效果。”
学习委员端着香皂盒,盒子里是个正方形的香皂,不同于县城里卖的香皂,苏绵手里的这块香皂是红色的。
学习委员闻了闻,感慨“绵绵,你做的香皂可真香啊!有种玫瑰花味。”
她这么一说,周围的小姑娘更感兴趣了,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