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边,胡子拉渣的张飞,看到刘劼过来,惊得瞪大了豹眼。
眨了眨眼睛,发现没有看错之后,张飞忙迎了过去。
想要行礼,却被刘劼给拉住了,张飞这才抬头,看向了刘劼。
刘劼在洛阳的事情,张飞已经从刘劼的书信,还有其他人的谈论中,知道了一些。
刘劼由于身份原因无法抽身,没有来涿县祭奠,张飞并没有什么微词。
更何况,刘劼已经奉旨要组建振威军,更是要忙碌起来了。
尽管遗憾,但张飞还是体谅刘劼的。
所以,张飞此时并未想到,刘劼居然会出现在涿县这里。
说句实在话,张飞也只是希望,待到他守完孝期之后,他会将将涿县的产业变卖,便去洛阳投奔兄长刘劼的。
到时候,跟着刘劼四处击败那些外胡南蛮,定是他张飞最向往的生活。
当然,他也想要好好地帮刘劼的忙,让自己的这身好本事,能够得到更好的施展机会。
至于跟随其他的人,张飞倒是没有想过。
他既是认了刘劼为兄长,又很是信服刘劼,自是要继续追随刘劼的。
其他的人,张飞还不一定就服气的。
刚刚,张飞还在想着刘劼与振威军的事情的。
可这会儿,意外地看到刘劼来到这草庐,张飞确实意外。
想到刘劼能够抽出时间,不远千多里路赶来涿县这里,一身风尘仆仆地与自己见面,张飞心中很是动容。
此时,被刘劼扶住,真切感受到这是真实的,张飞激动地问道“兄长,你怎的来这里了?”
看着张飞如往常那般崇敬自己,并没有半分作假,刘劼也有些感慨动容。
当时他押着檀石槐与和连,急着去洛阳,无法跟着张飞回涿县。
后来,知晓了张飞父亲张富离世,他也无法返回涿县来祭拜,确实是亏欠。
也正是因此,刘劼在来涿县的路上,也有想过各样的情况。
只不过,一切都因为知道张飞的性子而打消了。
这个时候,看到张飞的反应,刘劼也是松了一口气。
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刘劼歉疚地说道“翼德,着实抱歉。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才有时间来拜祭张叔父。”
听到刘劼确实是来拜祭的,张飞点了点头,跟着沉默了起来。
待到事了,刘劼与张飞,这才坐了下来。
张飞这段时间守孝,确实是全心全意,并未敷衍造假。
不过,张飞还是将自己照顾得不错,没有伤到身体。
看到这些,刘劼才安心了些。
他也是担心张飞会各种禁忌而导致身体出现亏损。
逝者已矣,可生活还要继续。
一切,都会好起来地。
而张飞,这会儿心情还有点激动。
只是,想到了刘劼身上的公事,张飞有些担心地问道“兄长,你不是奉陛下旨意,要组建振威军吗?怎的有空来幽州这里了?你公事繁忙,其实没有……”
摆了摆手,打断张飞的话,刘劼看着张飞,饱含歉意地回道“翼德,你我是兄弟,当时我无法前来涿县,已经是对不住你,对不住张叔父了。”
这一点,刘劼并没有诓骗张飞。
而提及这个,张飞也是理解的。
刘劼如今有了官职,可不同以往那般随便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且刘劼又是身处洛阳权势中心,受到陛下的信任,为陛下办事,又岂是一件轻省的事情?
所以,刘劼这个时候能够赶来,张飞已经领了刘劼的这份心意。
注意到刘劼的歉疚,张飞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兄长,你如今有官职在身,确实有不少的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这点,俺还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