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紫芙的人都放下心来,也再次被她展现出的强大生命力所震撼。
当紫芙感觉彻底恢复了,便去名逸阁看望了程烟云。
“紫芙。”
程烟云看到紫芙的第一眼就湿了眼眶,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
“柳叶,樱桃,你们出去歇会吧!我陪大嫂聊聊天。”
她们知道紫芙定是有什么私密的话要与夫人说,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大嫂,你还在坐月子呢,可千万哭不得。”
紫芙坐在程烟云床边,掏出帕子帮程烟云拭去泪水。
“嗯嗯,我不哭,看到你我应该高兴。”
“是啊,不管别人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们最终还好好的活着,这就是对那些人最好的反击。”紫芙说道,话里明显有着别样的意味。
程烟云闻言,皱了下眉头。“你也发现什么不对了?”
“大嫂,我有秘法可以救人性命,相信你那日应该也感觉到了。”
程烟云郑重地点点头,看紫芙的眼神再次湿润。
“这种方法不到万不得已是再不能用了,当初我曾在二爷身上用过一次,算来这是第三次了。代价越来越大,我已然无法承受。所以今后你不能再有任何的差池。”
紫芙话语平静,可神情确实从未有过的凝重。
程烟云明白她的意思,可这次到底是谁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她一直很小心,按说别人并没有机会对她下手。可那日她确实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之处。
“那眼见你有血崩之势,我便给你用了最好的止血药,按说应该能救你的命,可你却马上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情急之下我动用秘法救你,却发现你身体多处都滞塞不通,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才是导致你难产的原因。”她分析道。
这些话她对谁都没有提过,因为她说的话如今已经无处查证。
“我也不明白,只觉得生产时痛苦非常,竟是比第一胎时还难过数倍。虽说我身体不壮,可毕竟生过两胎,不应如此。如今细细回想,初生产时好像闻到了一种特殊的药香。只是当时我正疼得昏天黑地,没有在意罢了。”程烟云回想到。
“老夫人十分重视你这胎,一应用品都是精心挑选,当日能靠近产房的都是可信之人,谁会下手?谁又有机会下手呢?”紫芙想起了生缘儿的时候,眼神瞬间锐利了许多。
“难道是稳婆?”紫芙说道。
“当初出手害我的便是稳婆,难道陈氏想要故技重施?可给你接生的稳婆是母亲找来的,不应该信不过。”
“但只有稳婆有可能在外面被收买,而这股势力必然能要与侯府抗衡甚至凌驾于侯府之上,稳婆才敢对你下手。可是陈氏为什么连你都不放过呢?”紫芙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