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态度,心里还是感觉到一些不舒服,但他知道师兄说得对,对手绝不是易与之辈,若无必胜的把握,贸然入场,也不过是重复以往的道理罢了,白白将手里的财富,拱手相送。
“明白了,师兄,我听你的,等你的好消息。”乔治·布鲁斯咬了咬牙,说道。
班纳·巴泽尔点了点头,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兰德尔……”班纳巴泽尔挂断电话后,回过头,看着一旁的助理,“我去见老师,你帮我约见一下贝来徳的乔蒂·沙曼女士以及威灵顿资管集团的戴利克先生,最好明天能够见面,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同他们商量。”
兰德尔点了点头,即刻便去准备。
晚间七点,班纳·巴泽尔从量子基金交易部办公室离开,来到老师乔治·索罗斯的住所。
“老师……”巴泽尔看着现年已经78岁,但依然精神抖擞的索罗斯,说道,“与我们在港城、伦敦交手的对手,如今进入华尔街了。”
索罗斯推了推老花镜,眼神从手里金融时报上离开,微笑地道“就是你说的,那位华国比较传奇的年轻人,是吗?”
“是的。”班纳·巴泽尔回答。
“你们在伦敦一战,不是输在他的手上,而是输在了英国央行手里。”索罗斯说道,“10年了,这一箭之仇,布莱兹和弗朗西斯,还是借华资之手,报了回来,巴泽尔,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并不输给这位年轻人。”
“我让你执掌量子基金,是相信你在未来,能做得比我更好。”
“事实证明,这么一些年,你也确实不负我所望。”
巴泽尔职业生涯之中,所执掌的基金,年复合成长率,从未低于过30,而且十多年来,除了去年经历伦敦惨败,其余年份,没有一年出现过亏损。
这样的彪悍战绩,不止是他的老师索罗斯引以为傲。
就算放眼华尔街整个资管行业,那也是传奇一样的存在。
“学生惭愧。”巴泽尔轻轻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对手进入华尔街,依然选择了与市场空方为友。”
“好啊!”索罗斯微笑颔首。
巴泽尔一愣,进而问道“老师对于市场的未来,也持悲观态度吗?”
索罗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上半年,在全球通胀预期中,全力做多ti原油的单子,现在获利已经非常丰厚了吧?”
“差不多能弥补回去年在伦敦的损失。”巴泽尔回答。
索罗斯拿起报纸,指着报纸上一则消息,继续道“dyac银行危机严重了,恐怕会重蹈贝尔斯登的老路,欧佩克这个时候,还准备减产,这是躺在高油价的利润垫上太久了,觉得可以主宰全球经济,无视需求变化。”
“当初大家在‘次贷危机’爆发中损失严重。”
“选择在通胀预期下,同中东那群家伙,抬升油价,利用需求输入,收割经济发展最为稳健的华国内部财富。”
“那是因为那时的华国,确实需求繁荣,经济扩张,内部需求巨大。”
“现在,他们自己的经济,也出现了不少的毛病,需求有了明显的迟缓和下滑,再加上油价已经比之年初涨了一倍,这些家伙,还想通过减产,逼迫华国承受高油价,继续掠夺华国境内财富,以弥补当初‘次贷扩张’里的损失,这条路……恐怕走不通了。”
“尝到了甜头,便不愿意轻易退出,见好就收,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没变。”
“无论‘次贷’,还是油价,都是如此。”
巴泽尔认真听着索罗斯絮絮叨叨的抱怨,接话道“我国民众,对于油价的抱怨声音,也很大。”
“老师放心,我会选择在近期,择机退出ti原油多单持仓。”
巴泽尔知道老师的意思。
这半年来,油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