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快给那九个被奇奇怪怪的力量来源所污染的可怜少女道歉!”
“其实还好。”红白公主眼珠子一斜,又强行转移了话题。
她的手仍一直保持着插在胸口内,又是一个顺时针,逆时针,似在确认什么,然后松了一口大气。
“还好只是一颗痣。”
“明明刚才还难过的像掉了三块一毛钱,现在反倒庆幸起来了。”
“这个嘛,凡事就怕比较,比较我一开始担心的问题,仅仅只是掉了一颗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一开始担心的问题是什么?”我有点好奇。
“就是那个啦,那个,万一是那个的话不就惨了吗?”向来无所畏惧的红白公主含糊其辞,似有难言之隐,这可真是稀了个奇,让我好奇心更盛。
“到底是哪个,你到是说清楚点。”
“就是那个,那个就是那个。”红白公主挺了挺胸膛,隔着衣服又看到她在顺时针逆时针,莫非里面藏着答案?
“所以说那个到底是哪个?”
“呃……”红白公主沉吟片刻:“父亲大人,您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了,怎么了?也不像”
“你看看我的眼珠子,里面像不像藏着一个4字,你再看看我的口型。”
红白公主的嘴巴圆圆张开,变成一个O字型。
“……”
“……”
“知道了,我们略过这个话题吧。”
“父亲大人明白就好。”
“话说回来,难道你不觉得……”我的脑袋如同钟摆,先是左转九十度,接着右转九十度,而后捧着床头柜,一头撞了上去。
“这话题,打一开始就不对劲啊!”
倘若代入破幻境里的父女设定,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变态的是我,还是红白公主。
或者说,到底是我更变态些,还是红白公主技高一筹?
你到底要顺时针逆时针到什么时候啊混蛋!快住手,老父亲已经晚节不保了!
那个……说到哪里来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揉了揉太阳穴,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看便宜女儿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我终于想起来了,无力的冲红白公主罢罢手:“你以后悠着点,别再给我弄出什么奇怪的设定了,让老父亲好好休个假。”
“是~~~~~~”红白公主尾音拉的老长老长,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总而言之,呃,先让我离开这,离开这个会榨干我的节操的伤心地方。
出了房门,我脚步一顿。
忘了问,这货到底对破幻境干涉到了什么程度,又或者说早已经反客为主,将最初的人鱼一脚踹开,老司机亲自开灵车。
这个疑问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后,我砰一声,果断将房门合上。
谁开车,重要么?
不重要。
没有什么,能比我薛定谔的节操更重要了。
只要这家伙不给我玩灵车漂移,海底漫步,一飞冲天,我就谢天谢地了嗷。
“你刚才在干什么,也不像是上厕所,真是的,丢下重要的客人不管,太不像话了。”回到会客厅,埃里雅貌似有些不满,两手抱胸,气鼓鼓的问道。
不是,你咋还没走呢,都在我家呆多久了,起码有半个月了吧?我看看时间,哦,原来才十分钟。
才十分钟,我的节操就被红白公主吸干了。
再看看一茶几的酱油柠檬,已经吃了一半,怕不是有十几斤,我倒吸一口冷气。
也才十分钟,你到底是吃了多少?
水果人鱼,恐怖如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