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招呼,背着背包几步一回头地出了村口。
萧暮雪恹恹地缩回阁楼,直到叶寒川来找她温习功课才下来。
“慕白走了?不用每次他走了你都这么蔫吧,像霜打的茄子,难看死了。”
“难看就别看。我也没要你看。”
“你以为我想看?谁叫你离我这么近,就坐我对面。”
萧暮雪把语文课本竖在脸前面“这下看不见了吧?”
叶寒川将书推倒“就要考试了,你还不好好复习?”
萧暮雪甩过去一对白眼“考试就考试,要你来管我。”
苏婉言整理好姚慕白的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要洗的衣服“你们俩可真是够够的了,见面就跟斗鸡似的。既然这么不待见对方,那就分开得了,也省点口水。”
“不要!”叶寒川跳了起来,“我没有不待见她,就是见不得她蔫成那样。”
苏婉言笑道“这也难怪她。她跟在慕白身后长大,感情实在是好。”
叶寒川一脸不爽“那我呢?难道我和她就不是从小混大的?我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别的时间几乎都在你们家,我跟她混的时间可比她跟慕白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况且我和她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那也没见她给我好脸色。”
萧暮雪瘪了瘪嘴“快别说同年同月同日生了。你是正午时的太阳,我是日暮时的飞雪,咱俩命中注定就不该见面。”
叶寒川挑了挑眉毛“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在你文具盒里放毛毛虫。”
萧暮雪立马坐直身子,笑得小心又讨好“看书,看书……咱们看书。”
叶寒川斜了她一眼,静下心默记课文段落。
今年雨水充足,院子里的果树枝繁叶茂,果实累累。鸟雀在歪脖子老杏树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唱着听不懂的歌。阳光的温度也越来越足,晒得人昏昏欲睡。
萧暮雪撑着脑袋,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
叶寒川敲了敲桌子“困了?”
萧暮雪索性趴下,半睁着眼,懒声懒气地说“是。怎么了?”
叶寒川转了转眼珠“我也不想看书了。要不,咱俩捉鸟去?”
萧暮雪立刻双眼放光,来了精神“行啊!去后山还是竹林?”
“后山太远了,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爷爷又该到处找人了。咱们去前面的竹林,稍微玩玩就回来。”
“走!”
两个人丢下书本,哧溜就出了院门。
苏世安拿着两个鸡蛋追出来“又去哪儿?吃了鸡蛋再去。”见没人回应,他
顿足道,“哎呀,寒川把雪儿带得太野了!成天的上墙爬树,哪还有女孩子的样?”
苏婉言笑了“爹,快别怪寒川了。就暮雪那性子,有没有寒川都是一样的。”
“谁说的!雪儿小时候多乖呀!”
“还小时候呢!她小时候的花样就不少了。就您护着她,视而不见罢了。”
“我哪有护着她?雪儿那么听话,护着也是应该的。”
“行!您愿意护着就护着吧,只是,可别护出毛病来。”
“能有啥毛病?”苏世安把鸡蛋放在课桌上。“要考试了,中午你给俩孩子做点好吃的。我采药去了。”
“放心,亏不着他俩。刚下过雨,您注意安全。”
苏世安背起药篓,倒背着双手,哼着“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就走了。
午饭时分,玩累的两人闻着饭香回来了。萧暮雪胳膊上缠着一条蛇,叶寒川拎着一只山鸡,都是一身的泥,满头的草。
苏婉言早已见惯不惊“我说姑娘,你又抓条蛇回来干什么?想吃蛇羹?”
“爷爷前几天不是说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