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俩离我远点,别管我,帮他们去。”
傅雪峰不说话,也不走远,只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仓央就不会这么乖了,丢了颗小石子在她头上“你以为我想照顾你?不过是听领队的安排罢了。爬野山最要紧的是不能掉队。一旦掉队,你就是哭死了,也没人来救你。”
萧暮雪深以为是,没有回嘴。
碎石的山道,又陡又滑。路的两边没有树木,也没有草丛,只有稀稀落落的灌木丛。这灌木是常见的,褐红色的圆形叶片下,长着尖利的刺。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橡胶鞋底踩在碎石上,一走一滑,硌得脚生疼。
傅雪峰不时托萧暮雪一把,生怕她摔了。
男生们讨论着即将到来的世界杯,讲些荤腥不忌的笑话,说着家乡的风土人情,聊着某个漂亮的女生或者某段道听途说的爱情,倒也热闹。仓央前面的两个女孩子是大三的师姐,有些爬山的经验,又都是性格开朗热情善良的姑娘,时不时回头关照萧暮雪,让她多加小心。
萧暮雪谢过两人的好意,更加专心爬山,生怕自己真的成了累赘。
太阳很给脸,躲在云层里不出来,天气比前一天凉爽不少。
一个男孩子提议唱歌。马上,队伍里便你一句,我一嘴,东拉西扯地上演歌曲大串烧。萧暮雪想起了姚梦芽,要是她在,那嗓子绝对艳惊四座。不知道她一切可好?
再往上,不再是沙石路,而是褐黑色发硬的泥土。灌木少了,树木多了。树脚下,阳光常照的地方,开着好些不知名的花。那些花姿态各异,颜色各异,在微凉的风里摇曳生姿,向旅人送去芬芳的问候。
萧暮雪摘了花,编成花环送给两位师姐。两人极为喜欢,不停地跟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