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你该问的。”少年示意他噤声。
他缓步走向总管的舍房纸窗前,却发现里面没人,心里便是有了底。这色胆包天的东西,准是去了丫鬟的舍房,做些男女苟且之事。他悄悄地推开了那门栓,果然没锁。
少年窃喜,小心的拔掉门栓,委身而入。但颇为寒酸的舍房一时竟使少年有些手无足措。
这既贪财又馋色的总管,居然出入这么寒酸?
这当然不可能。少年轻蔑的笑了,他果断掀翻总管床铺上的所有被褥,抬手取出腰间佩刀,将刀锋对准青砖猛一扣,而后狠狠的撬出一块青砖。
泛着光泽的银两与金铢沉寂着搁于其中。
他再度挥动佩刀,又是劈开一块青砖,将其狠狠的抛掷于地。少顷,青砖被他撬空殆尽,金银一览无余。
少年将事先准备好的羊皮袋拢入其中,将贵重且易装的财物尽数拿走。
这次的计划,他从一年前就做足了实行的准备。那成堆的财物是总管大半辈子的贪污积蓄,他觊觎了许久。
直到今天,他丢失了全部的银两,与偶然撞见了两人的对话。
他心里暗自称量,这搁置已久的计划,也是时候了。
少年背上羊皮袋,返身出门。趁着李三还未修补完成,他必须尽快从石洞里逃离出去。
可是这时,一记闷棍忽的砸在了少年的头顶,而后便是一脚将他重新踢倒在舍房里。
少年朦胧里看清了来人。是那李三,与那……漠然的面庞。
他猛地清醒过来了,他早该知道这人是容不得威胁的,而应在刚才直接杀掉的。只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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