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羲睡眼稀松,看着面前的两人,有些惘然,“师兄,这谁啊?”
“他妈的!”古钥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巴掌抽他脑门上,“叫你别喝酒,你偏喝!不长心的东西,老子叫你喝!”
“师兄,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喝……我也是为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点酒量,一杯下肚就能醉倒!”
“你能耐了?学会顶撞师兄了?老子能不能喝我自己还不清楚?我看你就是皮痒!”古钥喘着粗气,搬起凳子就想打司空羲。
司空羲一看情况不对,瞬间清醒了许多,也不管酒劲,拔腿就往店外跑。古钥紧追不舍,也是追了出去。
姜乾慢慢叹了口气,走到柜台前把铢两交给掌柜,可掌柜的却说什么都不要这钱。
古钥一个扑跳,压在了司空羲身上,手臂往他脖子上紧紧一扣,瞬间就制服了他。“臭小子,还敢不敢了?”
“师兄饶命!”
“叫你给我逞能!”古钥又给了司空羲一拳,这才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行了,现在还不算太晚,快走!”
司空羲哀嚎着起身,却不敢发作。
“姜乾,铢两呢?”古钥侧身瞥向后方的青年。
“少主,已经准备好了。”姜乾掂量着手上的一袋铢两。
司空羲看着眼前的两人,竟感觉十分的茫然。这个人他是见过的,上次在酒肆里遇到的酒保,古钥说是他以前的侍卫。司空羲并没有太在意,但现在两人又在商讨些什么计划。难道又与影众有关?他想到了古钥先前说的话。
古钥向司空羲摆手,示意他过来,“听着,我自小就会些赌技,待我们会去程毕所在的赌坊,你们配合我进行计划就可以了。但是切记,一旦发生任何不利于我们的事,马上就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千万不要被逮到。之后会有机会处理的!”
“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司空羲梗着脖子。
“小子,你可千万别狂。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古钥说,“你只要知道,出了吕府,谁都保不了咱们!今晚的事情很难说,保住自己就是万幸!”
古钥耸了耸肩,“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无论在哪都是适用的,永安街肆上,就那么一家赌坊,影众们想要维护自己的生意,那么绝对会扩建多家赌坊或者别的场所。所以赌坊可以留,但影众必须连根拔起。再加上这家赌坊几乎什么客人都敢接待,只要你有铢两,那么赌坊就非常欢迎前来的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