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好,随他们去吧。倒是那个蒲家,就会吹。说是要修灯塔,修了几年都没修成。上次好不容易修到五丈高,大风来了之后竟然被吹塌。真是废物。赵知州在莆田修的灯塔都用了好几年,现在不也好好的。那边的人可是敢整夜在外面打鱼。”
爷俩边说边撒网,深褐色的棕网撒入海里,溅起了晶莹的水花。他们要把渔网在海里布成一个环形,估摸着鱼类进网之后,把渔网从下面开始收紧,从下向上把鱼给兜起来。
正在忙活的时候,就见远处驶来了船只。中年渔夫瞥了一眼,便皱起眉头。那艘船一看就是跑远路的海船,海船不会跑到近海打鱼。所以他们也从来不乐意闯进近海的渔场。两艘船碰撞在一起,哪怕是大船撞小船,也会给大船造成损伤。
没多久,中年与渔夫就不再瞥乘风而来的几艘海船,他直起身,紧盯着那些大船。从航线来看,这些海船就是直冲渔场。小船还能躲避,可撒下去的网躲避不了。那些大船吃水很深,从下网的地方过去,整张渔网差不多就废了。
老渔夫也看到问题,他不解的问儿子,“那些船是怎么回事?”
见儿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老渔夫干脆站直身体,挥动双臂,并且奋力喊道“喂!这里有人打鱼,已经下了网。你们别过来!”
大船终于靠近了,堪堪从渔网旁边经过。老渔夫停下警告的呼和,气的大骂。渔网虽然没事,可鱼群肯定被吓跑了。突然,他高举的手臂僵在半空,仿佛雕像般立在船上。中年渔夫愣住了,然后他愕然发现自己老爹的背后冒出一截染血的标枪。不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好几支标枪再次向着渔船射过来。这次倒是没射中船只,而是射到了船只旁边的水里,溅起雪白的浪花。老渔夫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落入海中。
惊愕的中年渔夫抬头一看,大船高高的船舷边站了许多占城水手,他们绑着头巾,手里拿着弓箭或者弩箭,还有人把奇怪的笼子架在船楼上,正在向中年渔夫射击。在恐惧的驱使下,中年渔夫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猛子就扎紧水里。在水下憋着气勉强睁开眼,中年渔夫就见到他父亲正在缓缓向水下沉去。老爷子双眼无神的张开,再没有一丝生气。
景定元年四月十二日,泉州港期盼的北归船队没有出现,占城海盗们袭击了泉州。沿海捕鱼的渔民死伤众多。
四月十五日,福州附近海域,四艘不算太小的船被八艘中型船只围观。一艘中型船只的船舷上,佐助用日本话对倭寇们喊道“你们这帮倭寇,赶紧投降吧。投降的话还能饶你们一条性命。”
月莲也站在船舷边,此时飞爪已经紧紧勾住对面倭寇的船,就等着劝降结果。如果船上的倭寇们顽抗到底,那就只有冲上去把他们全部杀光。
月莲的手下有四名日本人,她也学了点日本话。就听被火器打得缩在船舱里的倭寇中有人喊道,“对面的是佐助么?”
佐助喊道“你是谁?”
到这里,月莲还能清楚的听明白。不过接下来的交谈中有不少土话,就只能听个大概。
佐助你是谁。
对面我是左之助。佐助你妹的,谁不知道你特么才是老牌倭寇,今天竟然叫我们倭寇。你这个数典忘祖的渣渣!
佐助呸!老子现在跟着大宋皇帝的堂弟混。当倭寇那都啥年月的破事了。
左之助什么?你攀上高枝啦。你说的能信么?
佐助反正事情到此,信不信你看着办。我该说的都说到,你们不投降,我们就只能强攻。
左之助能不能放我们走,我们走了之后肯定不再回来。
佐助兄弟,你们运气不好。这次大宋皇帝的堂弟下了死命令,不投降就格杀勿论。
经过一番权相,被火器打得完全没脾气的倭寇们乖乖投降。
到了四月二十三,一份综合卷宗以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