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他们明白制度是什么。那些能够通告考验的人才有机会在以后继续成长。如果没办法通过考验,那就是失败了,大概率没有机会继续成长。”
说到这里,赵嘉仁想起什么,忍不住露出嘲讽的表情。文天祥不太敢问,却没忍住,还是问道“不知官家想起什么?”
“我听闻你们这些官员子弟们经常上的学校,现在受到不小压力。有人都被逼的让自己的孩子转学,你提起这个,我心里面在想,到底是要处置谁呢!”赵嘉仁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
文天祥一呆,连忙问“哪所学校?”
“还能是哪所……。算了,你去问问丁飞就知道了。”
事关自家子弟,文天祥可不想无视,他就直接跑去司法部长丁飞那边。丁飞原本以为文天祥是来谈公事,还推掉了一个会议,专门与文天祥开会。听了文天祥的问题,丁飞一愣,接着就把文天祥请到办公室里面的单间。
单间中假设有行军床,布置的十分朴素,所有家具都是军队类型,看上去兼具简约和严肃。
“丞相怎么想起问这个?”丁飞坐在行军椅上问。
这里没啥多余的物件,文天祥坐在行军床这么一个比较软和的地方。他也实话实说,“我不想让子弟成了纨绔。听官家讲,丁部长教子有方,特来请教。”
“那就得劳烦丞相去找教育部长。那混人看着满口道义,实际上是个大混蛋!”丁飞怒道。
“为何?”文天祥没见过有人这么骂教育部长,也是大出意料之外。
“我小儿子上的干部子弟学校。也是孩子有天回来之后对我说,他不喜欢那个学校,学校里的同学整天吹,我爹是团长、我爹是师长、我爹是知府、知县。刚开始的我还不信,就专门请人私下去问。仔细调查之后发现竟然是真的!”
听了这话,文天祥心中一惊。这作派不愧是大宋肃奸委员会的前任主席,换成文天祥,还真想不到去私下调查,他大概就会直接请校长过来,或者请老师过来询问。便是知道要私下调查,也不清楚从哪里入手。
丁飞没想到文天祥竟然会想到这些,他气呼呼的继续讲“调查之后可是把我气坏了,让他们去学校上学,是让他们学习,懂规矩。弄出这样的事情,我可不能忍。就派人再去调查,最后选了一个多数是工人出身的学校,把他偷偷转学到那里。我儿子学习也上去了,也高兴起来了。还有很多不错的小朋友。那教育部长简直是要害人!”
听完叙述,文天祥也是大惊,叹道“国子监也不敢这样!”
“国子监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哪里都是看人上茶!”丁飞怒道。
文天祥又是讶异,在他心目中,丁飞是个满手鲜血,杀人无算的酷吏。只是当时天下危机,文天祥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酷吏必须存在。现在听到丁飞的话,竟然也是知道文人的故事。
据说,苏轼游完莫干山,来到山腰的一座寺观。道士见来人穿着格外简朴,冷冷地应酬道“坐!”对小童吩咐道“茶!”苏轼落坐,喝茶。他随便和道士谈了几句,道士见来人出语不凡,马上请苏轼入大殿,摆下椅子说“请坐!”又吩咐小童“敬茶!”苏轼继续和道士攀谈。苏轼妙语连珠,道土连连称是。道士不禁问起苏轼的名字来,苏轼自谦道“小官乃杭州通判苏子瞻。”道士连忙起身,请苏轼进入一间静雅的客厅,恭敬地说“请上座!”又吩咐随身道童“敬香茶!”苏轼见道士十分势利,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道士见挽留不住苏轼,就请苏轼题字留念。苏轼写下了一副对联;“坐请坐请上座,茶敬茶敬香茶。”
所谓的势利眼,就是指这种人。大宋文人们开玩笑,经常会那这个当笑话。大家笑笑就算了,却没想到丁飞这样的酷吏,却是把这个当做指导自己子弟的实际案例。仔细想起来,甚至比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