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进言,“大汗,丞相素来不会大话欺人,既然他说两个月就把粮食送到,咱们就按照这个时间来办事。”
脱脱的话让铁穆尔心中一阵轻松,即便是无比讨厌的郝仁也有令人不讨厌的地方,至少他说了什么就会做到什么。等粮食运到,旗军就可以大体完成,随即进入装备与训练阶段。铁穆尔恨恨的说道“哼,大马士革地方上的那些人竟然如此大胆,等旗军训练完毕,就拿他们开刀祭旗。”
“大汗,臣以为大汗可以给郝仁些赏赐,虽然郝仁做事冥顽不灵,却不能不这么做。不然太后又要怪大汗不体恤郝仁。”脱脱继续进言。
“唉!我已经赏赐过郝仁东西,他怎么会把那些赏赐看在眼里。赏赐给郝康美女,他竟然敢拒绝。”铁穆尔心中又恼火起来。
“臣这次与郝康前去大马士革的路上问过郝康,郝康说美女难得,他担心要了会让大汗有所损失。”
“混帐话!”铁穆尔激动起来。美女好马金银财货是蒙古大汗用来收买臣下忠诚的常用手段,的确有想要这些东西以至于让大汗为难的家伙,却还从来没有过大汗准备好了礼物,却担心大汗因为送出礼物而遭到损失的家伙。
“大汗,郝康一直跟着郝仁丞相,难免被郝仁丞相管了许多。不懂这些也不稀奇。”脱脱笑道。
铁穆尔是忽必烈大汗的孙子,是阔阔真的儿子,倒是能理解被长辈严格管教的感受。他叹口气,“脱脱,郝康这人如何?”
“很多地方像丞相一样能干。”
“哦?那别的地方呢?”
“这次遇袭,郝康就非常恼火,还和臣说等旗军建成,一定要先用大马士革试刀。”
“哈哈。不错。”铁穆尔立刻觉得郝康有值得亲近的地方。
“既然没办法赏赐丞相,就赏赐郝康吧。”
“大汗,臣以为不如让郝康去剿灭大马士革当地王爷。这次臣与郝康一起前去大马士革,郝康沿途之上心心念念的竟然是能让盐碱地长出庄稼……”
“胡说八道!”铁穆尔立刻打断了脱脱的话,“我也请过国师与萨满施法,他们说这做不到!”
“臣也以为做不到。不过郝康却是真心的。这次遭到袭击也怪郝康,他和臣跑去王爷田庄间的盐碱地上查看。臣当时就劝他,这么衣着光鲜的跑去那边,王爷怎么可能不动手!”
铁穆尔忍不住又笑出声来,郝康这娃的确太可笑了。他那么几十号人跑去王爷的地盘上,当然会有人起了觊觎之心。即便没有贪财,看到那些人马跑去那边,王爷们心里面当然会害怕。如果是这么讲,郝康被袭击也是他自找的。
又聊了一阵郝康,铁穆尔说道“脱脱,反正这个水利大臣也没什么用。你觉得让郝康兼任大马士革总管如何?”
“大汗,臣以为郝康是个知道好歹的人。”
“嗯。对了,你去了大马士革,那边的妓女如何?”
“大汗,那边的是歌妓。臣只能说,实在是好。好的很!”
这边谈完,铁穆尔就去给老娘阔阔真问安,见母亲气色不错,铁穆尔又询问阔阔真有没有减少郝仁上贡的弹药用量。阔阔真叹道“铁穆尔,我也知道是药三分毒。你说过,丞相也亲自说过。所以我现在每隔三天才服用一次,每次只服用四份之一粒。只是这药却不能停,我也试过不吃,一两天还行,三四天不吃就有点睡不着。”
铁穆尔不再提这件事。这药已经不仅是太后阔阔真服用,蒙古朝廷里面年老的大臣和贵人都在服用。铁穆尔自己甚至都吃过几次,他以前靠喝酒帮助睡眠,忽必烈大汗却令铁穆尔戒酒。睡不着实在是太难受了,有这种吃下一粒就可以舒舒服服安睡整晚的药,谁都忍不住要用。把这个话题放在一边,铁穆尔说道“娘,我想让郝康兼任大马士革总管。一来是给郝康封赏,二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