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浓走后,钟离和林世洲也互相道别,两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钟离回到披星楼,而星月宫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楼主,我们的身份在青音阁暴露了,宫主身负重伤,现在谁都进不去密室,也不许我们医治。”一位蒙面白衣女子半跪在钟离面前,面纱难掩那张焦急如焚的脸。
钟离听后,神色十分紧张,抬腿向星月宫走去。
此时的星月宫,有一身精致蓝袍,乘着夜色,悄悄潜入星月宫,密室的门紧闭,而宜柯津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进了密室,玥卿晕倒在石桌前,一头墨发散落在肩,面色苍白。
宜柯津迅速给她把脉,将护心丹给她服下,顺势将自己的三分真气渡给了她,随后又给她服下金丹。
就在这时,钟离走到了密室,宜柯津察觉后,悄悄离开了星月宫。
等到他再次回到宜府时,远远的听到缘浓银铃般的笑声,只见清尘抱着她走到了宜府门前。
“三哥”缘浓看见他开口道。
“缘浓,我看你眼里怕是没有我这个三哥吧,这都什么时辰了。”宜柯津故意忽视了林清尘,眼睛透露出三分怒意。
“三哥,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缘浓眼睛不敢直视宜柯津,生怕他发火。
“行了,赶紧给我进来,你们俩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宜柯津说完就转身走进宜府,而林清尘抱着缘浓也进了宜府。
宜柯津冷眼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人,冷哼道“缘浓,赶紧回屋睡觉。”缘浓讪讪地从清尘身上下来,两步一回头的望着林清尘,却被宜柯津狠狠地瞪回去。
宜柯津见她走远,冲林清尘翻了个白眼,将那封密信拿给他看,随后说道“今晚,不止有披星楼和星月宫的人,还有一拨神秘人和玄机阁,玄机阁向来不插手我们的事,怕是这神秘人才是吸引玥卿他们来广寒仙的真正目的。”话音刚落,宫廷密探也在此时呈上了另一份密信西至抵京两日,今晚离京。
随后,清尘将信递给宜柯津,宜柯津恍然大悟道“玥卿是西至人,怕是她是想查仇家,如此一来便说的通了,那西至人怕是来者不善。”
“不管西至是何目的,今晚决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清尘话音刚落,宜柯津顺势点点头,极度表示赞同,随后二人纷纷回到各自去处。
缘浓一进月兰轩,才想起玥卿貌似被她落在广寒仙,脚下连忙退出房间,迎面撞上宜柯津,缘浓调头就走。
“给我站住,你又想去哪儿。”宜柯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拎着她的衣领向月兰轩走去。
“不是,三哥,我没想出去,是玥卿不见了,我要去找她。”缘浓的双脚被他拎着离开了地面,不停地向空中踢着。
“你还好意思提玥卿,要不是你拉着她偷溜出去,她至于丢了吗,赶紧滚去睡觉,我去找。”宜柯津将她塞进房间里。“地皮豆根,给爷看好她,她要再跑了,爷就打断你们的腿。”宜柯津说完,转身就走,吓得地皮豆根老老实实看守在月兰轩门口。
出了月兰轩的宜柯津,走到云阁门前,仰起头,看向那一轮明月,喃喃道“我也只能笃定你会回来,至于什么时候,我没有把握。”
夜色撩人,清月泛着微光,宜柯津将云锦扇别在手上,负手伫立,那身蓝袍被微风轻轻撩动,衣角随着微风,飘飘扬起,棱角分明的脸上,淡然从容,与往常并无二异,只是眼睛里多了几分惆怅和一丝失落。
缘浓无力的坐在床边,微风轻推窗门,本想起身去关窗户,却看见楼下地皮豆根守在门口打着瞌睡,缘浓心里想着,明天一定好好教训他俩,不好好看着我,竟然玩忽职守。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将瓜子皮仍向地皮,地皮闭着眼摆摆手,继续睡着。而缘浓却在楼上捂嘴偷笑着。
清尘悄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