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尘却是切切实实地能明白她说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卓文,缘浓心里还是向着你的,毕竟我是客人。”林清尘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偷偷塞进缘浓的发丝里。
缘浓感觉到头发里的异样,忍不住地伸手去摸,摸到了就乐呵呵的跑到陌青身后,自己一个人偷偷吃糖。
“哼,少往你脸上贴金,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作客人了?你见过有几个客人随意进出我们家的,还得使唤主人做事,你脸皮可真厚。”
宜卓文看着缘浓的身影,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家亲妹子是被林清尘蛊惑的言听计从。
宜承安正从宫里坐马车回家,一下马车就看见陈茵坐在门口发呆。
宜卓文忍不住上前唤她一声“陈茵姑娘。”
陈茵一听到声音,顺着声音看见了宜卓文,立刻起身下了台阶欣喜地跑向他。
“宜二公子,你回来了。”
“怎么就你一人,缘浓呢?”宜承安把药箱递给王管家,从广白手里拿过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
“缘浓和太子殿下今日出了府,应该快回来了。”陈茵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披风,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宜卓文一行人正往家走着,从宜承安下马车到他给陈茵披衣服,一点也不剩的全都落在了他的眼睛里。
宜卓文看的仔细,从承安的举动里,就知道这小子怕是动心了。
想不到家里被缘浓喊作木头的弟弟也会动了心,真是男大不中留啊。一想到这,宜卓文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的宜承安和陈茵正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那边。
等陈茵看清宜卓文后,心里不禁一阵慌乱。
宜承安大步走上前去,陈茵也只好讪讪地跟了上去。
“臣拜见太子殿下。”宜承安朝着林清尘行礼,身后的三人也向他行礼。
“免礼。”
陈茵故意站在了宜承安的身后,离得宜卓文远远的,没想到宜卓文还偏偏问起了她。
“陈茵姑娘近来可好?”
“多谢宜大公子,陈茵一切都好。”陈茵硬着头皮走上了前,微微向他欠了欠身子。
“陈茵姑娘太客气了,既是宜府的客人定要好好招待才行。更何况还帮承安救了南疆的百姓,这份魄力卓文佩服!”
“不敢当。”陈茵心中破为吃惊,宜卓文竟然没找她算账。算了算了,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陈茵,等一下我们去和陌青姐姐学做糕点吧。学成了我们自己做饭,以后就饿不着肚子了。”缘浓拉着陌青跑到陈茵面前,一想到今天加料的“胡辣汤”,很是嫌弃自己的手艺。
这样怎么能给清尘哥哥做糕点,清尘哥哥吃了不宣太医才怪。
宜承安将宜柯津安置妥当后,蹙着眉头,疑惑不解,走到月兰轩,看见。“浅夏,缘浓今晚用过膳?”
“二公子,小姐……小姐她……”浅夏支支吾吾,扑通跪下,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缘浓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宜承安紧蹙眉头。
“小姐她不在房内,下午出门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宜承安听到这里,急忙忙吩咐江青带人出门找。
宜承安和江青刚到门口,就看到林清尘抱着缘浓走到门口。
“臣拜见太子殿下”宜承安慌慌张张叩见林清尘,。
“免礼,承安,缘浓脚受伤了,你快给她看看。”林清尘催促道。
宜承安赶紧起身,将林清尘请进月兰轩,清尘将缘浓卿卿放到软榻上,听到承安说只是扭伤,并无大碍,摸了摸缘浓的小脑袋。随后,承安送他出府。
清尘出府后,暗中隐卫告知宜柯津受伤的来龙去脉,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向宫内走去。
宜卓文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