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她大概也是这样绝望无助吧。
陆齐言的眼神骤然变得很可怕,“为什么?”
脖子处的白皙隐约留下了刚才激烈的抓痕,现在又可以看得到一根一根的青筋,如藤条一般,蔓延开来。
他冷笑,然后关掉花洒,叶禾蜷缩着,本能地往里靠,却只能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无路可退。
陆齐言这样,很可怕。
他一把掐住叶禾的脖子,然后用力将她浸入水中。
窒息而又绝望的感觉席卷而来。叶禾挣扎着,拼命求救着,他似乎想溺死她,就像对待那只不听话的猫一样。
“你知道濒死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吗?”陆齐言忽然对叶禾说,“就是这样。”
如同堕入了深渊里,没有人会向你伸出手。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对你,这个问题你好像没有资格来问我。”
叶禾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