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白还有些将信将疑,李业却先开口道“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嗯?还有何事比救父亲重要。”她疑惑的问。
“你,还有跟你南下的所有人都暂时搬到王府来住吧,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外出。”
魏雨白很惊讶“这是何道理?”
李业喝了一口茶“事情到京城就不只是关北的事了,现在已经变成政治问题,很多人可能会以此做文章牟利,比如你说的羽承安等人,自古以来政治斗争可没什么仁义道德可讲,魏大人此时身在御史台大牢谁都没法在他身上做点手脚,但你们不一样,我怕有人等不及了狗急跳墙,会把主意打到你们身上。”
“怎能如此,大景自有律法!”魏雨白怒斥道“父亲戴罪,我们又没犯事。”
“你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现在你们就是最大的破绽,本来京中对魏大人早有民怨,要是有人再给你们泼污水,给加上官司,到时定是民怨沸腾,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理。总之现在就动身,越快越好,我叫王府车马帮你。”李业吩咐道,关于高层那些见不得光的残酷斗争李业是了解的,不知缘由的人只会被利用伤害。
魏雨白点头,随即抱拳道“多谢世子,如此大恩将来必将回报!”
李业笑道“哈哈,你不用当恩情,我帮魏大人是因为他会救人,要是他没本事我也会坐视不理,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不管如何帮就帮,不管事情结果如何,世子大恩雨白定不会忘的。”说着她利落转身离开。
当天傍晚,李业叫了王府全部三辆马车,去把魏家姐弟两还有四个随从接到王府中。
王府很大,多六个人根本没什么。魏雨白虽然稳重,但是军旅之人,不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稍有不慎可能要出大事,让他们住在王府李业放心些。
至于如何说服何昭他自有办法,如何说服人、引导人,正是他这个心理学者最擅长的事情,人贵在有思维意识,但也很容易在引导下不知不觉陷入思维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