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书,也能趁机给他们红包。
孙半掌则由严孤代王府送上红包。
王府能人很多,这些人大多都是潇亲王留下的,诗语也省了很多事,但有一事却令她十分紧张,这几天夜里也睡不安稳。
那家伙来了家书,说三十晚上宫宴他逃不开,要带家眷入宫,阿娇还没过门,年后就要成婚,这几天为避嫌要回相府,不得外出。
那家伙就说三十晚上要带她去宫里!
诗语见到书信之后被吓了一大跳,那家伙脑子不清醒吗,三十宫宴,长春金殿的故事她听过说过,可里面都是皇家贵胄,与天子同席,她只是庶民而已!
可他在书信里言辞恳定,丝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诗语越想越是心慌,都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阿娇在她还可以问问说说,阿娇出身尊贵,宰相家的孙女,这样的大场面肯定经历过,可阿娇因为避嫌,这几天已经被相府接回去了。
忐忑不安中,腊月三十到了,年三十,普天同庆,喜气洋洋。
开元府一大派出衙役打扫街道,清理积雪,很多百姓也涌上街头,翘首以待,今日不只是三十,还是平南王大军凯旋之日,盖着尚书省,开元府大印的公文告示贴遍大街小巷。
这是今年第二次有此盛况,上一次,平南王平定南方,亦如封号一般。
诗语一早起来就莫名紧张,和月儿一起左看又看,打扮了好几次,衣服换了又换,妆卸又上,一时慌了神。
那家伙不回来她心里有气他,可他回来,又紧张得不知该怎么见他才是最好
一直到太阳升起,怕去迟了,只能草草结束,带着王府众人上街。
李星洲好笑的看着驿站外贴的中书省告示。
“怎么了?我觉得写得挺好。”喂完马的魏雨白过来道,这上面写得都是他的功德,昭告天下百姓用的,写了他的大大小小战功,大加赞赏,辞藻华丽,行文流畅,不愧中书出品。
他们其实昨晚就能进城,可为凑个吉利日子,暂时住在城外驿站。
李星洲道“我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是想以为平百姓恐慌,消除人们对金人的恐惧,想法是好,些方向错了。”
“方向错了?”魏雨白不解。
一同回来的起芳也凑过来“王爷有什么高见?”
“他们不懂人心。”李星洲正准备说,那边礼部官吏已经骑马赶来,“禀报王爷,吉时已到,请入城吧。”
李星洲点头,只能将话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