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开始要脸了。文官打他们板子,他们或许可以哈哈一笑,但在小兵们面前,他们就拉不下脸。
一个怕的是疼,一个怕的是耻,一种形式,两种处罚,态度自然也就不同。
也不用投票了,在场士兵人数是军官的两倍,投票肯定军官输。
李慢侯拍板道“打板子不是为了伤人。重打三十板子,就起不来床。打十下吧,但必须重打,我会亲自监督的!”
林永鼓噪起来“大人。你昨日喝酒了,该怎么罚?”
李慢侯昨日喝酒,就是今天这件事的起因,但他拒绝接受。
“昨天还没这条规矩呢。你们睁大眼睛了,以后我在当值喝酒,找军法官来找我。”
李慢侯军中没有长期军法官,因为没几个识字的,也很难保证军法官的公正,这群粗胚不可能有法律精神,所以当值军法官,就是上个月纪律最优秀的都的都头。
林永虽然嘘起来,但脸上也没有不服气,能打李慢侯的板子当然开心,不打也无所谓。至于说以后盯着他,未必真有人有这闲心。
李慢侯也是这么想的,他上次是无心,以后肯定不会在当值期间喝酒了,这点自律他还是有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他受邀去了公主府,得了一个好消息,结果又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