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软。就是现在他自己不争气,越来越折腾不动了。
牛仲现在已经渐渐退居二线,也不带兵,就负责练兵,很少去前线。已经立不了功,也没什么上进心。就图一个安乐,还有给子孙留下富贵。如今什么富贵,能比跟着李慢侯更大?他只恨他儿子长的慢,不能在李慢侯帐下立功。
薛庆、牛仲这两个老资格的东藩都表态了,后来被李慢侯一手扶上马的单穿就更不用说,他是失藩之人,重新投靠李慢侯,来的时候就说清楚了,他就挂个名,有个富贵,可以带兵立功,实权从一开始就不在他手上。
就差姜滑和范温两个,一个在锦州打仗,一个在曷懒甸劫掠,都不在山东。
就算两个人在,估计也提不出什么新的建议,指望这些人有民主协商思想,还是算了。
李慢侯就给他们考虑周到了“大家在一块,不外乎为了名利财色,爱好功名的,文能理政武能开边。大家伙都是粗人,也不懂治民。所以我出了一个条子,我们藩镇治民,也该讲吏治。也要考试招揽人才。”
单穿道“那不跟现在一样吗?”
李慢侯点头“是一样啊。现在大家伙是在摸索,出个条目,就有个依据。以后就照这么办,谁都不能乱来,我也不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