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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吴湖镇,本公子说是,它便是,哈哈哈。”锦衣公子大笑道,在这吴湖镇,他们杨家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说一不二。
“哈哈哈……”锦子公子身后十几个家丁,附和着自家公子,大笑起来。
锦衣公子如此这般,已经不是强词夺这那么简单,直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懒得与苏言这个一看便知是外地来的毛头小子理论。
围观的工人们似乎对于锦衣公子的言行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只是默默地在一旁看好戏。
在他们看来,杨公子欺负几个外乡人,再正常不过,没有人会傻到帮外乡人出头,得罪杨公子,除非他以后不想在吴湖镇混了。
“既然这位公子说船坊是你们杨家的,还请拿出船坊的地契来证明一下。”
船坊对于苏言的将来至关重要,他不想有什么差池,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耐心地想弄清楚眼前这个杨公子是无赖撒泼,还是有所倚仗。
明摆着就是欺负你!
苏言的好言据理力争,在杨公子一众人看来就是软弱忍气吞声,更是助长了他们嚣张气焰。
只听那个杨公子得意地说道“本公子便与你说道说道,好教你明白,也省的有人说本公子仗势欺人,我那疯子姑丈在世时,跟我们杨家借了不少银子,即便卖了这破船坊,也抵不过那些银子,你说是不是,孙表哥,哈哈哈!”
“你胡说,那些银子是姥爷给母亲治病用的,根本不是父亲借的。”孙航空羞愤地喊道。
当初母亲一病几年,姥爷见母亲可怜,拿了银子给母亲治病,也周济了不少银子给他们家。
孙航空心里记得这份恩情,现如今却被杨家人说成是借的银子,怎叫他不既羞愧又气愤。
苏言算是弄清楚了,原来如此。
这孙家与杨家居然是姻亲关系,孙家的破烂船坊,等孙航空一死,便会落入他们杨家手里。
范铁大张旗鼓地招人拆孙家船坊,吴湖镇就这么大一点地方,消息传到杨家,虽然杨家看不上这破船坊,却也容不得别人打它的主意。
于是便有了这一出戏码。
想明白后,苏言对杨公子问道“孙家欠你们杨家多少银子?”
“兄弟,不能给他们银子,我们孙家没做亏心事。”听苏言那意思是要给银子了事,孙航空便出言阻止道。
“大哥,我自有安排。”苏言还就不信了,这地头蛇用银子砸不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