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逸,他不排除摄政王,派刺客行刺赵雅的可能性。
毕竟,对于摄政王这样的掌权者来说,不允许出现不可掌控的可能性与未知数。
突厥公主招亲一事,变数太多,显然,这让摄政王寝食难安,一块石头没落地,始终不安心。
这也是为何苏言,把摄政王当做头号嫌疑的重要原因。
当然了,苏言心里明白,赵雅只是一个变数,至于是不是真的影响各国之间的局势,同样还是个未知数。
兴许在摄政王这些掌权者看来,突厥公主的重要性,还不至于让他们看重。
国事,岂是一女子可改变?
不管那些人如何认为,今晚却是实实在在,有人忍不住对赵雅出手。
这些思绪念头,在苏言脑海里像电光火石般闪过,他却是没有跟赵雅与影儿说出这些想法。
他想得很复杂,跟她们一时之间说不清楚不说。
这些假设的想法,便是说了,她们不但可能无法理解,很有可能更是忧心忡忡,他不想赵雅太过担心未来的事。
兴许,很多事只不过是他的杞人忧天而已。
心中不由地自嘲一番自己想太多后,苏言接着说道
“今晚如果雅儿出事,对楚国而言,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突厥可汗会不会以此出兵攻打楚国,这个不好说。”
“然而敌视楚国是肯定的,将来大周攻打楚国,突厥很有可能落井下石,而不是拔刀相助。”
“由此得出结论,今晚雅儿如果有个万一,对楚国和摄政王来说,这是外患。”
苏言没有再习惯性卖关子,一口气发表了他的长篇大论,听得赵雅与影儿频频地点头。
说得很有道理。
分析得很详细。
然而,频频点头的赵雅与影儿还是不明所以,影儿就不禁疑惑地问道
“夫君你说了如此之多,似乎都挺在理,只是,说来说去,对楚国而言,不是内忧就是外患,那为何,夫君却认为摄政王是最可疑之人?”
听到影儿问出了自己心中一样的疑惑,赵雅重重地点点头,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注视着苏言,等待他对此作何解释。
“没错,对摄政王来说,内忧外患,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是受益者,然而……”
又是然而,又是卖关子,赵雅不禁催促道“你这人,老是让人心痒难耐,就不能快点?”
“……”苏言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赵雅,她这话有水平,着实让他误解。
一见苏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赵雅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中的歧义,不由地瞬间便脸红,娇嗔道
“发什么呆,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