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是受国师所托来看看而已。
“先生随便嘱托一个人前来就行了,晚辈敢不遵从?”
在逍遥先生面前,苏言把姿态放得很低。
先不说这是一个值得苏言尊敬的人,就说这次谈判,并不是说苏言手里握着张伶然这个人质,就掌握了主动权。
其实不然,主动权从来都在大周手里。
即便是重要的人质在手。
在关乎国之利益面前,张伶然并不是绝对的不可弃之子。
在大周国师这样的掌权者、决策者眼里,天下人皆为棋子,包括自己唯一的儿子。
因此,这次谈判,苏言很清楚,并不容易。
更没必要摆出高姿态,如此反而不利于双方达成共识。
“苏公子,不知伶然那个孩子在哪里?”
逍遥先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开门见山提出要见张伶然。
这倒是无可厚非,这次谈判本就是因张伶然而起,一切一切的前提,自然就是张伶然的安然无恙。
要是张伶然缺胳膊少腿了,那还谈个屁,直接战场上见。
好在,苏言很清楚这一点,把张伶然当成祖宗一样,好吃好喝好玩给供着。
当真是比对自己老子还要好。
对自己的老子,可不会如此安排几天几夜的花天酒地……
这几日苏言没有去找过张伶然,只是从李百户那里得到禀报。
他与赵千户两人,已经千方百计,尽可能地满足张少帅的一切要求,把张少帅伺候得犹如神仙一般逍遥快活。
苏言对于李百户与赵千户,在这方面的办事能力,认为还是不错的,可圈可点。
派人去通禀李百户没多久,张伶然就在李百户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来。
这个……怎么回事?
“苏公子,这……”逍遥先生愕然道。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料到张伶然竟然被如此对待。
一时之间,逍遥先生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见那张伶然两个黑眼眶深陷,眼神迷离,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
张伶然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使得苏言同样是十分的愕然,不明所以,心里直喊冤。
我可没有折磨他!
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赵千户与李百户,千万要把张伶然给招待好了。
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难道是这两个鬼精的家伙,把我的嘱托,理解成了‘好好招待招待’,‘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放聪明点学乖点’?
真要是这样,误会就大了去了!
冤啊!
太冤了!
真的冤死了!
我真就是要把张伶然,当祖宗一样给供着伺候着,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