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没事吧。”
道士们连忙跑去看知客的状况。蝉鸣声甚吵。
“田曼,这真的有鬼,你看到了!”
州牧夫人抓着田曼的手臂,身体颤抖。
田曼被膈的生疼,连忙拍州牧夫人的肩膀安慰,这个女人这么怕都不带放开口红。
“看到了,你先松开,这里是道观,专门抓鬼的不怕。”田曼疼的脸变形,这州牧夫人是在整她吧?
“知阳道长不在道观里,这些人怎么能行。”州牧夫人松开田曼,把口红小心的放到荷包里,才去捡起地上的剑。
知客被道士们扶起,显然以吓晕过去,有人掐他人中给弄醒。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知客悠悠醒来,睁眼看见门里的田曼和州牧夫人,指着州牧夫人,说“田曼,这人也是你的护卫?”
“田大夫。”
州牧夫人眼睛一转,对田曼抱拳,监院道士不在,这道观里根本没人认识她。
“呃。”
田曼不知道她要搞什么,也不去拆穿她。
见半扇挂在框里的门板,田曼说“道观里什么东西,门都被撞烂了。”
“道兄,道观里莫非镇压了什么妖物?”一个游方到此的道士问知客,知客摇了摇头。
“道观里没有镇压什么妖物,只是最近盛有些行尸,被抓伤的人有些被收到观中。”知客说着便眼睛大睁,站起来吩咐道“快去看看那些人。”
说着带人往偏厅里赶去。
“田曼,你干什么去?”
州牧夫人见田曼不跟上还回到库房里去了,捂着嘴巴站在原地不敢动。
田曼用打火石打了好几下,才点亮蜡烛,见桌上东西没事,放下心来,坐了回去。
州牧夫人眼皮跳了跳,这人心也太大了,一点不怕的样子,莫非知道刚才的东西是什么?
“田曼,你是不是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
州牧夫人跟着田曼进屋,疑神疑鬼的四处看,蜡烛照不到的地方,显得特别恐怖。
“因该是活人吧。”
田曼接着刚才的事情,声音平静淡漠。
她在库房这么久没有闻到尸臭,刚才迎面感觉到活体的身上才有的热气,因此判断对方是人,能撞碎库房门板的人。
“州牧夫人。”
王二对州牧夫人抱拳,眼睛看着地面。
“免礼。”州牧夫人看着王二提醒道
“妾身的身份你要对道士们保密,听到没有?”
“是。”王二应到。
见王二穿着青色的道服,州牧夫人皱了皱眉怒斥道“你一介农舍人,怎么能穿道长的道袍,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
“州牧夫人息怒。”
“你跪一个试试?”
王二见田曼正看着他,那眼神,好像他跪下,就要打断他的腿丢出去喂狗一样。王二不禁浑身一颤,身体僵住动弹不得。
“田大夫,妾身在教训这田舍人,你做你的便是,为何出言阻止?”州牧夫人不满的看着田曼。
“我叫他穿的。”
“知阳道长还未赐予田大夫道号,田大夫自己还未穿上道袍,怎能让这农舍人先穿?”州牧夫人越发看王二不顺眼。
“我泼了他一身水,道观里也没有别的衣服啊。夫人是要他现在脱下来不成?”田曼觉得好笑,白天还一脸要宰了她的样子,现在反倒维护自己,这就是造化吧。
“。。田大夫让你穿你就穿着吧。”
州牧夫人恨恨的看了王二一眼。
“谢夫人。”
王二抱拳一礼。跟州牧夫人说完话还能站着,他精神有些恍惚。
“田大夫,你快点,我们还是跟道士们呆在一块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