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捧起水,在岸边洗石头。
这石头洗过几次,总也不干净,这回趁着温度倒是很快洗干净,半个掌心大的一块黑色勾玉,看起来很普通,握在手里跟个火炉一样。
“这是,陨铁还是石头?”田曼还没看个明白,草丛沙沙作响,几个白灯笼飘来。
“田大夫,你怎么在道观?”
知客面色难看,冷池可是道士净身的地方。
“知客,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你问骆山冲吧。”
田曼站起身,双腿麻了,跟蹲了多久的坑似的,痛。
“师弟今晚没有回来,也没有音信,田大夫知道什么还请告知贫道。”知客一脸担心,他对师弟没得说,田曼清楚。
上一秒还在迎春楼,这时候以是半夜。
时间过的真快,跟被狗吃了似的狗。。堂主,粮食,艹。
没有粮食这个硬货做筹码,交易怎么搞。一点信任都没有,利国利民的市场不要,搞这出,跟强盗一样。
话说山匪跟强盗差不多。
完了,还得打仗。
“迎春楼,下午骆山冲在迎春楼。”
田曼活动一下腿,慢慢往前走,得先回去缓缓。
“田姑娘,州牧夫人中毒身亡。”知客面色晦暗难懂,像是怀疑田曼,又不像,更多还是在担心骆山冲。
“我?累死了,给间房,明天再说。”田曼脾气上来了,自己这情况都没人管,还管别人。州牧夫人死了,自己就得直面左巍。
跟面对鬼怪没区别,那还担心什么。
“听说田容是你身边的丫鬟。”
“田容怎么了?”田曼眼皮跳了跳,自己这是在犯太岁么,一出接一出的不消停。
“听说那个娃给州牧夫人端的毒药,现在他们全家都被关押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