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一点,不过这么做还是因为好看。”田曼笑道。
“跟你谈正事算我输。”骆山冲白了她一眼,又捡了块饼。
“这些要分给道观里的大夫们的,你意思一下就行了。”田曼忽然想起这小子有多能吃,满满一盆羊肉吃完,还能吃能当粥喝的茶。
这一袋子怕是不够他霍霍。
“这会儿过去人家吃过饭了,我多吃点没关系。”
“真的假的,我怀疑你只是想多吃点。”
“那些大夫可都是功臣,观里亏不了他们。”
“好像是这么回事。”田曼抱着油纸袋,看他三口两口一个还是有点虚,侧身挡住一些。
“你不戴那个皮面具了。”骆山冲含糊的问,手一抬从她脖颈后边绕过去拿到两个饼。
“天太热,贴不住。谢京江那个坏小子,看到都不跟我说。”田曼咬着半块饼,双手把袋子往骆山冲怀里送,
“要吃就吃吧,还在长身体呢。”
“你抢我家客人为了狸猫?”骆山冲接过来大口吃一点没含糊。
“不全是。”田曼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天,“蜡烛制造托给你们家了,配方收好。泄露出去不管我事。”
“怎么说你不会再卖二家?”骆山冲单挑着眉。这样的动作真是够了,那家女子跟她这样没站相。
“我要的又不多,分红按时拨给我,别的我也懒得再管。”
“酒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骆山冲试探的问。
“遇人不淑。不关你事别问。”田曼语气惋惜,面上却没什么变化,“你见过青州四象堂的堂主么?”
“你怀疑堂主是青石会的?”
“他因该不是。他姐姐蝴蝶夫人不知道是那个帮会的帮主,可以肯定是西戎国的势力,顾着西戎国那边,必定在青州发展的不怎么样。”田曼轻轻摇头,
“我要说的是祈雨道场,昨天帖子到我家了,我以为我不需要去的。”
“本来你不该去,师傅说叫你那天出家。”骆山冲见她一脸不解,道“师傅说你火性大,要用久旱降下的雨洗头,做为修行的仪式。”
“什么玩意。”田曼放下手臂,“我那天有个活,代朱雀堂主过去。”
“不是吧~你怎么又跟青石会的牵扯不清?”骆山冲眉头拧在一起,感觉棘手。
“你记得帮我打掩护。”田曼抱歉的笑道,拍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