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凌乱。因为坚决拥护左巍这个州牧,竟然与全世界为敌了。
她撕下面具,走在回府的路上绑在一块死吧,以左巍的在这世界少数高地位的身份,这波不亏。
“田大夫,你昨晚去那里了?”沿路上认识田曼的士兵看着不敢开口,敢开口的一脸责难,胆敢质问田曼的只有一个袁领队。
以看着左巍长大的、为左将军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有苦劳的门卫。田曼觉得他管的太宽了。
“找了你一夜,你哪去了?!”袁领队声量颇大,势力要把人脑仁给震出来一般。
单眼微眯,田曼还没说什么,忽然闻到一丝悠扬的冷荷香气。
看着田曼忽然变得危险的眼神,袁领队止逼近的脚步,立住身形,”让州牧找了你一夜,你该不会是跑出去
你把邓公藏起来了吧,你这么做把州牧置于何地?!”田曼近一步,袁领队退一步,虚张声势的声调霎时间溃不成军。
“你不说话,心虚了不是,州牧在里边自己去认罪!”袁领队看慌神时退了好几步,别的兵还看着他们这边,面子掉了一地。
急得他脸一下红了,大吼了一声壮胆,“田大夫,你自重。”
“袁领队,你一直带着的那把短剑怎么不见了?”田曼说完,舌头顶了下一边口腔,没被打却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迎着田曼审问的眼神,袁领队咳嗽了一声,“留在武都府了。田大夫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一声冷哼,桀骜不驯的眼神四十五度望着天。
田曼眼睛一眯,看了他几秒,转身进去府中。袁领队立即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手一抹发现脑门上全是汗。
“樊护卫早啊。”田曼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记起樊寿老是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会跟自己说太多情报便止住话头。
“站住。”樊寿打量了田曼一眼,沉声呵住了田曼。“有事?”
“我去跟州牧说你回来了,你去做饭。”樊寿一手提着剑,一手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片,
“做这些。一个不准少,也不准多用配料。”
双手接过纸片,樊寿一下从田曼身侧而过。
“这是什么神仙侍卫?”田曼反应过来,面上不自觉露出姨母笑,看了眼清单却是跟见过的樊寿的笔记一样。
“田大夫你回来了怎么这么高兴啊?”苏桃锦听到声音回头,看见田曼如乘着柔风而至的阳光到了面前,神情一晃。
“桃锦,跟你说你可能不懂,”田曼特别高兴,侧着身子往苏桃锦身侧压了半数体重,还碰了下头,
“有机会我跟你说,这是樊护卫要的膳食,立即准备。”
田曼简直乐开了花,双手拿着一个冬瓜还转了个圈。
苏桃锦脸颊绯红,看着手上纸片上的笔记只觉着冰凉。樊寿给张纸条你就乐成这个样子,原来你喜欢的是樊寿啊。
“对了,桃锦,”田曼一边系围裙,叫了苏桃锦回神,“田振回来了么?”
“半夜被樊护卫带回来的,满身都是女子用的香粉,那个味道挺像彩云用的。”苏桃锦凉凉的回了一声,麻木的捡单子上要用的菜。
“以彩云的本事因该能回来吧。”田曼脸色一沉。
彩云能在堂主身边有一席之地,身手自不必多说。但是要有个万一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彩云被绑架了么?”苏桃锦有些担忧的说。
“嗯,”田曼点头,埋头切菜,“这些你就别管了。医术还看的懂吧?”
“没有彩云姐学的快,她又懂香料又懂麻醉,我连草药都背不全。”
“慢慢来,只要不放弃,总能成功的,就这么相信吧。”田曼笑了下。她可不想因为枯燥的学习再把人再吓跑了。
“好的。”苏桃锦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