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呆一块不舒服,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桃锦。”田曼浅浅一笑,苏桃锦果然还在厨房帮忙。
“田大夫。”
“我方才出去,带了支簪子,给你的。”说着便打开手帕。
苏桃锦颦着眉扭转过身子,一支如易结金簪闪亮亮的映入眼帘。金簪她也有不少,可是带着蛋黄色白羽的这还是头次见到。
“你不生气了么?”眉眼一展,看田曼笑的很开心,跟凶她那个完全是两个人。虽知不应该,心里还是很生气。
“让人不舒服的情绪都是垃圾,我出去把垃圾都丢了,回来自然高兴的。你也别粘着那些想不开。”说着说着,田曼就不想说了。
起义军能有多大素质,枪打出头鸟,被灭很正常。
而且他们要公主也只是想要充分利用罢了,吉祥物或者起义失败的祭品,胜利的联姻工具人。
那个人本来是自己撞到的霉运,苏桃锦这么坚定的认为是她的责任,田曼不想招惹这份惦记,至少要保护她才是。
“我们是赤龙国的人,怎么能不复国?”
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桃锦,田曼脸色一正,“让我陪你去送死,只是跟左巍比较地位高低可不够。你现在能给出让我心动的报酬,也不是不可以。”
用情感说不动这个人,苏桃锦早以清楚,抓着田曼袖子的手渐渐松滑下去。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能自己去得到,你能给我的几乎没有。”田曼一挑眉。
干脆地话语如一盆冷水将苏桃锦浇了个通透。
“我这么说,你不会转眼就跟起义军的野男人跑了吧?”
“田曼,你才哼。”
“哈哈哈,”田曼笑了一阵子,
“往后你想唱歌就唱歌,想跳舞就跳舞,想治病救人就治病救人。我在,你就只需要专注你喜欢的,开开心心的就好。
那帮老爷们要是成不了事,你去也是白搭一具尸。如成了,你还是你的公主。
别以为躺赢丢脸,说酸话的那个不想躺赢。
听懂了就笑一个吧。”
苏桃锦没笑。脑子里浮躁的狂热消退于无,就像下了一场大雨,浇灭了燃烧房屋的大火。
“你这事作甚?”头上一松,青丝撒下,苏桃锦下意识捂住脑袋,懊恼的看着恶作剧的田曼。
“用这个吧。”田曼将羽毛簪子递到苏桃锦眼前。
觉的对方会开心就做了。田曼并不喜欢这么做,这种行为太像男孩子,要是神经大条一点就没这样的烦恼了吧。
如果开心,那还想什么呢。
苏桃锦一脸羞红的抓过田曼手里的簪子,转身便跑了出去。
再出现时,到了正堂,恨恨的看了田曼一眼,别过了头。
“田曼,你藏私货,我不是预定了有什么新式样先给我看么?”谢沁进堂便盯着苏桃锦看,跟那些大人、后生一样。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她也没想到苏桃锦会因为一根簪子换了整个行头,灰姑娘穿上了礼服般闪耀。
“我不管,你还有什么我现在就买!”谢沁咄咄逼人的向田曼吼,因为还有人在场,显得矜持了些。
“”田曼收敛了一下赚钱的冲动,对着几位大人抱拳。
意外的吸引走了不少眼球,田曼不禁觉着往昔有些怠慢苏桃锦。比起做饭、学医,似乎当交际花更能凸显苏桃锦的价值。
临到申时,监察使一行人便离开了,使节恋恋不舍的走后,长吏跟左巍聊了很久才离开。
“看来一方庭院存不下你的光辉,有机会一起出去玩怎么样?”田曼认真的提议道。
“我还在学医,草药很难背”苏桃锦跟田曼站在亭下聊天,见着田曼身后回来的人,脸上的笑容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