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无二两肉”“上阵人都没看清就交代了”等,怎么难听怎么骂。
小兵从山窝窝里出来,看见穿好衣服的公子哥习惯性的胆怯还未彻底退去,虽被骂了知道还嘴,说多了还是敌不过骆山冲。
一伙人被赶去了骑射场,骆山冲头一偏,一排骆家骑兵教官不怀好意的笑着走来。
被冯家的做事憋屈了好几天,来几个菜鸟玩玩甚是不错。
大帐之内安静的很,顶上开了窗,可以看见除骆阳之外的人都不认识。
田曼抱拳,“骆家主,找我来何事?”
骆阳中年白了头,皱着眉有深深的川字,“田道长免礼。请田道长来是说一下战马之事。”
说罢向一旁的壮年男子看着,田曼也看了过去,
“这位可是冯家长子冯天佑,听闻是西征军万夫长真是年少有为。”
冯天佑打量了田曼一眼,“哼,田道长除借势厉害,可还有什么真才实学?”
“我的本事多了去了,借势就是其中一个还过得去的本事,你已经见识过了。”
“田道长还真是伶牙俐齿。我来也不是跟你耍嘴皮子功夫的。”冯天佑一双圆目意外的有威严,转目看向骆阳,
“骆家主,我跟田大夫有些私事要聊。”
田曼看着这个陌生人很是无语,预感似乎又是家族牵扯。
冯天佑说话开门见山,带着压迫的气势,田曼眼睛微微眯起。
“田道长如今混的不错,我也不担心说话太直会把你给吓出毛病。你可知道你哥邓豪是西戎国在青州安插的棋子,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
“你知道的还蛮多嘛,干脆都告诉我好了。看我会不会因此不要骆家战马。”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冯天佑话里带着令人不舒服的威胁,田曼不为所动。
“人啊,你不是么?”
冯天佑气结,凝眉瞪着田曼,“那个冒充邓豪的小子,我知道跟你有关系。挡着我冯家的路,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你杀了我哥。”田曼目光如一束利箭看到冯天佑心底,一瞬间的慌乱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反过来的心惊她看不见冯天佑的怒火。
“简直不可理喻。我话说道这里,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冯天佑收拾起情绪,一脸煞白的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