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把这个事交给她了,你就把心放下。他不是一个人,一窝
一大家人都在帮他呢。他行的,你别真给冻病了,回去歇着吧。”
邓平安极尽温柔的劝道,将田曼往屋子里赶。
“不是你这么个理,拦我干嘛啊,我就去看看。”田曼左走右走都被挡着,很着急上火。
“你顾着你自己吧,他不需要帮忙。得,我去看,你别往外走,天黑了城里又乱,你呆着这就好,别惹事。”
邓平安抓着田曼的肩膀,给她掉了一个方向,往屋里推。
“哥,你别往城门口去,被要求参战走第三防御位置,你们今天才到,是优势知道不,能保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邓平安废了老大劲把这个不愿意走路的推回屋里。
张子源一边站着不敢走动,看两人的相处很是温馨的样子,他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因此获罪。
就是说,能活。
邓平安从里边出来,看着张子源。
“还有事么?”张子源看到邓平安警觉起来,有危险!
“一点小事,拜托你照顾点我妹子。”邓平安一笑,领小鸡一样抓住张子源的胳膊,‘咔哒’一声响,张子源的右腿应声被踩断。
张子源一脑门的汗,靠着柱子歪站着。
“别害怕。我不是担心你胆小,遇到事万一丢下我妹子跑了,这可咋办?你说,是这么个理吧。”
张子源咬着牙不说话,他打不赢就是没法讲理。
过了一会儿,田曼换了身衣服,提着剑要出去,才注意到张子源走路不太对劲。
“我哥他打的?”
田曼问的小心,在她看来,邓平安是个老好人了,不太会对弱小动手。
而张子源就是那个弱小。
“你哥他不要你出去。”张子源气鼓鼓的看着她。
活这么大,只有他克别人,没有被人克的道理。仿佛在田曼身边他都遭遇了几波生死关头了,以前倒霉也没成这样啊。
想到这里,他看田曼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惧,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田曼将剑放在桌子上,朝他走过去,“他给你打伤了,我给你正正骨。躲什么呀,我赶时间。”
“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子源腿瘸躲不开田曼,干脆双手捂了眼睛。
人他不看着了,想走就走吧,大不了他也趁机跑了。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命要是没了,就啥也没有了。
田曼看人这弱气,跟个小受似的,自然邪笑,“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别去打扰领主休息。方才我进门,可看到香灰上的脚印了。
怎么样,知道秘密的感觉如何?”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张子源双手挡在身前,眼睛根本不敢看田曼。
“你良家妇女啊,这么挡在我怎么给正骨。”
“”
张子源老实的配合治疗,田曼没一会儿就完成了医治,“小子,你知道的东西本来就不正常。我尽快改回来。
你去找人多的地方过一夜,外头领主府也不安全。”
固定了腿的位置,田曼起身拿了剑,大步往外走。
“等一下。带我也一起。”张子源一听领主府不安全,在他的意识里,最安全的地方只有田曼身边了。
田曼看了他一眼,带一个病号,她哪有那种功夫。
“带我去吧,我不用你照顾,你把乌枫给我用用就行。”张子源一脸期望。
“别逗了,一具尸体你能干嘛,耽误我时间。”
话虽这么说,田曼还是扶着他到了放置乌枫的房间。
屋子的香味很淡。
张子源拿出骨笛子,按照手指动的速度,因该是一曲节奏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