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下脱蜡,塞进了通气。
田曼用雪堵了口子,后退着走,边走边拿包袱将脚印扫了,直到藏好。
不一会儿,地面冒起一股浓郁的黄烟,二十步外冒出的稍淡。
两开花。
从地洞里跑出来小一百人,布衣束发,男女都有,咳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过了一会儿,地洞里才爬出了一个有胡子的,半身趴在洞口,眼看着就要没气了。
四、三个人顶着着臭气,半扶半拖将他拽离洞口,侍候他坐在石头上。
缓了半天气,那个长者破口大骂,挨个骂。
人缩着脖子不敢吱一声。
田曼看到人群里,方才烤尸体的两个半大孩子,瑟缩着不敢说话,但那位长者挥臂招呼他们过来。
两人过来,挨了打骂,缩在地上任人踹。
这时,像是巡逻的人回来了,也是写年纪稍长的孩子,身上背着弓箭,腰间别着短刀。
交谈的话,田曼听了皱眉又是哪门子的西戎土着口音,完全听不懂。
这么看着完全一点意义都没有嘛。
她正郁闷,那长者拿出一支骨笛,田曼立刻来精神了,白影阁的人,坐实了。
一支的古老的曲子,让人像是身处葬礼上,看着哭女叫魂,人皆披麻戴孝,漫天纸钱飞舞。
下一秒,墓地的门口向你敞开,从冥界的风吹熄你求生的意志,死亡变得那么的富有吸引力,四肢不受控制往里走。
越想要逃避,走的越快,最后跑了起来,跑成了一道残影。
田曼在臂弯里蹭了蹭眼那白影似曾相识。
再想就记不起来了。
老者高举一支小瓶子,动作夸张地在说什么,很得意、很嚣张。人开花一样朝着他叩拜,表情虔诚无比。
就跟邪教组织一样。
田曼眼里闪过一丝凶光,但是没动。到此安全活着回去即可,追踪剿灭,守军来做就行了。
等人朝拜完,伺机归队吧。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话痨老者说完话,指着远方,真打算带人离开。
人群喧哗了一阵,笛声再起,从地窖里爬上来六只活人傀。
田曼不敢动了,那些人也很怕这些东西一样多远,但,从一些人的表情,能接受到兴奋和向往的感情。
果然是邪教组织。
活人傀出来,行动方式很像瘦成麻花的猩猩,秋君的活人傀,感觉更接近人。
它们正要离开,蹿出来个人影,拔刀的瞬间,便有几人头身分家。
田曼沉默着,看弟弟的单人秀,血腥到留下心理阴影。
田振奔着那长者的瓶而去,所过之处,没有活口。
幸存的少年,慌乱的各处躲藏,有的甚至跳进了还臭着的地窖。
活人傀朝田振嘶叫,后退发力,向田振扑去。
一脚踢飞一个,剩下五个全靠砍。
全力一击,留下不到一厘米的伤口,劈脖子也要好几刀才断,极限一换一。
田曼觉得因该做点什么,瞥见好巧不巧往她这儿逃命的孩砸,露出了微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是你。。”
两小子还没说什么,就被田曼劈晕了,掂量了短刀的重量,田曼选择了弓箭。
轻巧的一张弓,也不甚顺手。
因为找到的武器不合适,所以弟弟被活人傀啃成了渣渣么。
那就这样吧。
田曼几乎瞬间放弃了营救,当个渣姐,真舒服呀。
这时,又蹿出一人,两把刀砍,快多了。
等等,青鬼那小子怎么湿哒哒的,还一身血?掉河里给浮冰撞了,还能跑到这儿来。淦。
田振斩开青鬼的偷袭,冷声命令,
“那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