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三天前的事了,更何况当时宋欢心里有鬼,也没认真听,一时间都记不起来宋泽雨当时说了什么,就记得年末有赏的事了。
宋良见状,翻了个白眼,接口道“闹事的人都死了,作山匪流寇判的,账目也都做好了,所以你这次算是因祸得福,治匪有功!”
宋欢大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妙哉,妙哉!如此,那小弟便谢谢二哥了。”
末了,他又搓着手,色眯眯地道“要不,咱们今儿晚上去花月楼吃酒?我请客,咱们把花月楼整个包下来,玩他个痛快,也替二哥庆祝庆祝!”
宋良又翻了个白眼,心中对这“行乐非常及时”的宋欢愈加厌烦,却不得不劝道“还不可放松,别忘了,这事可是宋承乾那边盯着的,趁着那边现在暂没余力来管,还得再梳理一遍,否则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宋齐光亦道“六弟,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前车之鉴吗?再说父皇还病着呢,我们又岂能寻欢作乐呢?此非有悖孝道么?”
宋欢脸色讪讪。
“是,二哥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