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欲发作,可在与来者对了个眼神后,转头看了眼江轻寒,江轻寒则早早识趣地起身回避了,待得来者附耳细语了一番后,宋承乾突然大怒。
“谁允许他这么做的?”
站在一旁的江轻寒转过头。
“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宋承乾一脸不悦之色,沉声道“是老五!他去城门口,奏宫廷御乐迎接老四,差点出事!”
江轻寒看了眼来者,宋承乾见状,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而那人在躬身行礼后,便出去了。
等到房门重新关上,江轻寒这才叹息道“唉,这个楚王,真是让殿下您一番苦心谋划,全都付诸东流了!”
宋承乾亦是大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上次让他去陈王府,这小子估计连去都没去,就直接回来了,还骗孤说老四太过傲慢,不肯见人。后来,孤让他去城门送行,这小子也没说什么好话,如今又是这样,也不跟孤打一声招呼,就擅自行动,实在是太不将孤放在眼里了!”
越说越气,宋承乾突然一把将桌子都掀了,上面黑白两色,由匠人精心打磨,圆润如一的棋子,还有那紫檀木的棋盒都落在地上,看得江轻寒眼角一抽。
心中骂个不停,面上,江轻寒却赶紧上前,劝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呀。”
宋承乾拍着胸膛,往外一指,怒道“他究竟有没有将孤当他的亲哥哥?啊?若不是孤,他以为,他能有今天这个地位?真是太放肆了!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