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能时常陪侍在父亲左右,这是何等的不孝呀。”
白朝恩摇摇头。
“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殿下有这份心,便已足够,须知世间唯真心最难得。”
宋琅抬起头,一拱手,十分感激地道“白大总管一席话,可算解了小王多年的心结,还请您受小王一礼。”
白朝恩赶紧伸出手,扶住了宋琅,并趁势在其耳旁低声细语道“殿下日后可得少让陛下操心,那太仆寺的马家,今早都闹到御书房去了。”
说完这句话,白朝恩便松开手,直起身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模样,浑似一尊没有灵魂的泥塑木胎,以至于让宋琅都怀疑刚刚是否是自己太累所产生的幻觉。
他抬起头,有些狐疑地看了白朝恩一眼,旋即又行了一礼,却没再不识趣地开口问下去。
“太仆寺马家,今早闹到御书房”,短短十二个字,已经透露出很多讯息了,只是让宋琅很不解的是,自己昨天才刚去了马家,也跟那马得禄说了可以再宽限些时日,若有难处,还能再来找自己,为何今早会闹去御书房呢?
而白朝恩,又为何要在这时候给自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