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仁奎一看,跳到一边指着云忠说“你们仗着人多还想来干一架是吗?你能叫来人,你以为我叫不来人吗?”
云忠摇摇头说“你错了,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云忠边说边朝胡仁奎走去。
胡仁奎指着云忠说“不打架,那你来干什么?”
云忠笑笑说“我只是来找你讲讲道理。”他说着已经走近胡仁奎身边。
胡仁奎继续指着云忠说“讲——讲什么道理?”
云忠突然一把抓住胡仁奎的手指向前一折,胡仁奎痛叫着蹲下身去,云忠趁势把他摔倒在地,左腿膝盖跪在胡仁奎胸口压住他。
云忠大声说“给你讲讲做人的道理,第一个道理就是不能乱嚼舌头,乱嚼舌头就只能把你的舌头割掉。”
云忠说着当真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就朝胡仁奎的嘴里剌去,胡仁奎吓得哇哇大叫。
“云忠住手!”王惠贞叫着冲过来,一把抓住了云忠持匕首的手,胡仁奎趁机从云忠膝下挣脱出来。
胡仁奎一边往外退一边指着云忠和王惠贞大声说“我就说了,就是我说的,你王惠贞就是失贞了,你不配当斋姑娘了,除非你能向乡亲们证明你还是处女,不然谁也不会相信你编的那些瞎话。”他说完象只兔子一趟溜之大吉。
跟王惠贞来的人有人要去追胡仁奎,王惠贞把他们挡住了,她说“别追了,狗乱咬人可以给它嘴上套个笼子,人乱咬人你是套不住的。”
云忠气愤地说“那就由它满世界咬,姐,你就不该拦住我,我真要割他舌头的,割了他舌头看他还拿什么乱说。”
王惠贞说“真割了他舌头你不坐班房?你进了班房你儿子哪里去叫爹?乡亲们——”
王惠贞对跟来的东河村的人和来围观的西河村的人说“我们两村只隔一条河,很多岁数大些的乡亲是看着我王惠贞长大的,我是怎样一个人你们心里最清楚,我王惠贞有没有撒谎骗人你们心里也分寸,我有没有失身你们没有亲眼看到,可佛祖和菩萨看着呢,我要是撒了谎,佛祖和菩萨自然饶不过我,会让我天打雷轰不得好死,信不信都由你们了。散了吧,散了吧。”
听了这话,人们议论着纷纷散去。
杨淑芬问王惠贞“大姐,就这样就算了?”
王惠贞“不算了那还能怎样?”
杨淑芬噜着嘴;“大姐,我替你想不完,这事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到家里不一会儿,杨淑芬匆匆给孩子喂了奶把孩子交给云忠就出门去,云忠问“你干什么去?”杨淑芬什么也没答就走了。
直到晚上,杨淑芬才回家,与她一同来的还有林芳贞,她们两人神神秘秘地把王惠贞叫到屋里,王惠贞不解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林芳贞说“惠贞,今天的事我都听淑芬说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能任由人这么瞎说,人们虽然不当你面说,可背后胡说也是在毁你的清白,要堵住胡仁奎和其他长舌妇的嘴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王惠贞怀疑地问。
“验——处!”林芳贞一字一顿地说。“就是验证你还是处女。”
“什么?这——这怎么验证?谁来验证?人们能相信这种验证吗?”王惠贞连珠炮似地问。
林芳贞笑了“看把你急得,听我慢慢说,民间有种风俗你们应该都知道,很多人家娶新媳妇时,在新婚之夜,婆母会拿一块崭新的白布给儿媳,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惠贞不解地摇头。
杨淑芬脸上掠过小片红云,她说“我知道,我结婚时,这边没有婆母,是我妈给我的这块的白布,晚上跟丈夫同房时,把这块白布垫在床上。第二天,把这块有血迹的的白布要拿给婆母验看,说明自己结婚之前没有失过身,是清清白白的处女。我当时是把这块布拿给云